魏鸞仍站在原地,如初綻的海棠亭亭。
她瞥了眼身側,盛煜站得端穩。
自始至終,他沒說半個字,沒憑著玄鏡司統領的滿腹韜略,去堵沈嘉言那種閨中弱質的言辭無狀。卻愣是憑著森然威儀的目光,震懾得沈嘉言鎩羽折戟,悻悻而去。
她的唇角忍不住浮起笑意,“夫君談完事了?”
“嗯,走吧。”盛煜的聲音清冷如舊。那只手卻仍停在她腰間,隔著柔滑的錦繡衣衫,只覺纖軟裊娜,令人不忍釋手。
聽聞她與太子自□□情很深,周令淵從前曾這般碰過她嗎?
盛煜瞥了眼東宮的方向,眸色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