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真是不中用的東西(第2/3頁)

“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

羽久相信之後琴酒也會說明白的,就說不說,到時候東西一拿到手,還有和配合的水無憐奈、一切問題也可以迎刃而解。

“…”

琴酒思考了一下,還是把事情放一邊了。貝爾摩德難得看琴酒居然這麽耐心,還想要調侃琴酒已經被這個“小平頭”給磨得怎麽“溫柔”了。

琴酒繼續看向羽久的雙眼,說道:“長野縣內和組織相關的情報流失,和你有關系嗎?”

貝爾摩德沒有想到琴酒表面上不理會波本的咄咄逼人,原來還是在意這件事情。不過確實也是,這可是牽扯到琴酒的本職工作,哪怕有自己的證詞,他還是要多方面取證。

羽久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要是我知道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琴酒和羽久待的時間也有好些月,見羽久這麽說,便繼續問道:“那有見到可疑的人嗎?”

羽久說的時候,看向貝爾摩德說道:“當時貝爾摩德也在,有人和我一起同行,叫做諸星大的。但是他應該沒有作案時間,好像一直都是在醫院。”

貝爾摩德說道:“確實是。”貝爾摩德當時乍眼看過去還以為羽久找了一個琴酒的黑發替身,都是長發綠瞳,也是生人勿近的氣場。不過他看起來好像還挺喜歡夏目羽久的。

琴酒對這個諸星大上了心,說道:“你在哪裏遇到這個人的?”

“廣田雅美那裏。”羽久補充道,“他似乎知道廣田雅美是黑衣組織的底層人員,所以他來探聽情況,也想要加入黑衣組織的樣子。因為我去長野縣辦事,所以我就順便把他帶過去了。”

琴酒被羽久那麽一說,總覺得這個諸星大很可疑。

“你就不認為他別有居心嗎?”

“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羽久繼續說道,“他看起來也不像是警察。警察不會留那麽長的頭發。”雖然沒有明言說,但日本警察的頭發都不會長過腰間。

“這算什麽理由?”琴酒並不認同。

羽久說道:“而且他給我感覺很像你。”

貝爾摩德一聽就起了興致,替身文學的要素被當事人蓋棺定論了。兩個人真的不會發生點什麽嗎?

琴酒反問道:“所以就值得信任嗎?你現在是在向我推薦這個人進黑衣組織嗎?”他問完之後,又想到一件事:“你既然對這個人感興趣,你沒有告訴對方自己是什麽身份嗎?”

“沒有。”羽久搖頭說道,“因為組織的事情是不能夠往外透露的,我沒有說過我的身份。”

雖然這是理所應當的,但是羽久在處理非公事的時候都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毛毛躁躁,大大咧咧,不小心透露出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偏偏琴酒對他期望值太低,他能閉口不談,琴酒便生出可以對他贊賞鼓勵的心情來。

“還算知道本分。”

琴酒又接著說道:“我去調查這個人。是去是留,我去研究一下。”

“好。”

琴酒是行動派,說完之後也走了,只留下羽久和貝爾摩德相處。但貝爾摩德也沒有待很久,羽久對她有問題,直覺告訴他,還沒有到時機,

羽久是最後離開酒吧的,但他相信降谷零還在酒吧附近。兩個人在這裏相遇的時間太突然。以降谷零的性格絕對不會就這麽輕易地離開,而是在等羽久落單的時候。

羽久本來想著在貝爾摩德離開後,到降谷零見所有人離開的時候時間裏面,給諸伏景光打一個電話。可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打電話,感覺沒有必要給自己平添煩惱。

其實說是煩惱也太過嚴重了,羽久就不覺得煩,也不覺得惱,只是會不斷地細想。

羽久出酒吧後不久後就收到了降谷零的電話。

降谷零說:“往後看。”

羽久跟著往後看,降谷零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裏。對著他的方向,降谷零眼睛笑成彎月型,看起來就是個標準的清爽又晴朗的青年,和在酒吧裏面與琴酒打機鋒的城府深沉的青年判若兩人。

羽久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他記得第一次對人有印象,就是從這雙紫色的眼瞳開始的。

像紫色這種顏色,知道三原色的基礎,也許可以知道,一般要調出來的話,是要用上紅色以及象征著憂郁的藍色混合在一起。但是,學過水彩的話,也會知道一件事——紫色也可以通過混入黑色調出來。紫色也是黑色的衍生物,這沒有什麽不可以接受的。

“我們也許可以談一談。”降谷零說道。

“好。”

羽久沒有遲疑地答應下來了。就算降谷零沒有那麽說,羽久也一定會主動提這件事。他仔細想了一下,他並沒有覺得特別難受,相反的,他格外地坦蕩,反而會想降谷零一定會想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