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這怎麽回避?

波本和琴酒都是見識過貝爾摩德撩人的功夫。她要是想要撩人,根本不需要主動坐別人大腿。而這個動作在成年人世界裏面已經相當於某方面的邀請,那可想而知,貝爾摩德要叫羽久怎麽跟著照葫蘆畫瓢,到時候出現什麽樣的人間窒息。

羽久卻完全沒有在意沒有了表情的琴酒和波本,一副求學的表情對貝爾摩德說道:“你先演示一遍,我照著學就好了。”

貝爾摩德不知道起了什麽主意,對著羽久招了招手,在琴酒阻止之前,把他帶到包廂裏面的角落裏面交流。

波本並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立刻朝著琴酒的方向看了一眼,這種荒唐的事情怎麽可能眼睜睜地看著發生。以夏目羽久的腦筋,什麽煙視媚行,什麽風情萬種,絕對會變成霸王硬上弓,強搶良家的粗暴畫面。到時候絕對是天災級的人禍——慘不忍睹。

“琴酒不開口說點什麽嗎?”

波本想要強行停止繼續發展。

結果,琴酒盯著貝爾摩德和羽久,冰冷地說道:“我怕某個人還不想停。”

波本現在變成騎虎難下,如果是不相關的人,他直接找個借口離開就好。波本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做的任務是什麽。但是現在有人在明目張膽地教羽久壞事,波本就想問他們良心過得去嗎?他可不想看到,羽久被人占盡便宜了,自己還覺得自己學得非常好。

這一陣思來想去,波本不敢直接離開。

倒是琴酒對波本的舉動產生了懷疑。

現在,貝爾摩德巴不得他們遇到尷尬難堪而臉青。

而夏目羽久突然這麽積極,一定是沖著波本去的。羽久某方面確實遲鈍,但是他本身也不真是傻子,也許正在想要借機和波本親近。一了解到羽久的鬼心思,琴酒真是恨鐵不成鋼。

但在這裏面最不對勁的是波本。

波本在這次聚面裏面是多余的角色,他遇到這種情況居然還是穩如泰山地坐著,難道還能是借個機會和貝爾摩德一親芳澤不成?雖然琴酒看不慣波本,但是他也知道波本工作態度在一群偶爾會劃水摸魚的成員裏面還算是優秀的。可他也不是那種假公濟私的人。

波本應該不至於為了貝爾摩德?

難道還是看出了夏目羽久對他的心思?

想要借機給個甜頭,把自己的搭档策反當他的眼線?

“波本,你留在這裏做什麽?這裏應該沒有你的事。”

波本想不到琴酒沉不住氣的問話居然不是去遏制人禍的發生,而是繼續要窩裏鬥。但是現在越表現自己在意羽久,自己越顯得奇怪。波本氣定神閑地說道:“當然是來看看戲,我有時間。”

“能想看戲也確實有時間,所以到時候被要求做什麽,你也願意配合嗎?”

“我覺得琴酒應該不會任自己的手下胡來的,就不知道會用什麽方式。所以我正在期待這一點。”波本不緊不慢地笑道,“難得可以看到貝爾摩德有教人的心思,我也想好好觀摩一下。”

從這句話,琴酒大概知道波本是來看自己笑話的。羽久有時候就像是失控的小狗,連別人的話都聽不進,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琴酒在想,到時候拿槍警告羽久,會不會變成非常失控的場面,但是波本一定會一輩子把這個當做笑話的。

琴酒說道:“你想怎麽樣?”

“我沒有想怎麽樣,你以為我想怎麽樣?”

“我沒有以為你想怎麽樣,你話可以直說。”

“你要我說什麽,我沒話可說。”

波本說道。

這話音落,琴酒和波本的角落一片寂靜,只有杯壁上的水液徐徐流下。他們的沉默就像是兩頭巨獸在互相警惕地對峙著,在無聲中互相找對方的破綻,連一秒的時間也變得漫長無比。

波本正要說話,羽久和貝爾摩德又走過來了。

貝爾摩德走在前面,目不斜視地直接走到了琴酒面前,正要往他旁邊一坐,琴酒把酒杯放在貝爾摩德要坐的沙發上。貝爾摩德笑了笑,側身打算坐在琴酒的大腿上,琴酒左腿搭著右腿,把酒杯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全身心都在說“自己沒有任何位置可以讓貝爾摩德靠近”。

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貝爾摩德打了一個響指,於是身後身形較為瘦削的羽久便走了出來。他這一走到面前,琴酒和波本都有一瞬緊張了起來。羽久走到琴酒面前,把他的酒杯直接拿走。這舉動來得忽然,琴酒指尖沒辦法使力,就被羽久鉆了空子。

羽久說道:“琴酒先生,為了讓我的任務順利,請配合我一下。”

“……”

羽久還沒有等琴酒發話,就繼續說道:“您也不是希望我能夠完成任務嗎?”

琴酒覺得自己真不該管羽久死活的。

羽久說完之後,便退開一步讓貝爾摩德坐在琴酒旁邊。琴酒就看著兩人在把他當擺件使。只是有波本在,真大發脾氣反而顯得失態,完全沒有必要。只是他並不太希望事事太順著羽久和貝爾摩德的意,日後要管住他們就沒有那麽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