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第2/6頁)

  這個時侯魯老師實在有些害怕了,她感覺一切都和那次看到的黑色頭發有關系,好像自從看到那頭發之後怪事就發生了,而且都來的毫無預兆。此時她害怕早晚她會是下一個冤死鬼,便開始到處想辦法,此時她突然想到那張多出來的怪臉照片。於是便有我上午遇到的那件事。

  她緊緊的抱著雙臂,時不時的摸著自己的後脖子撓幾下,說完這些後仿佛又勾回了她的痛苦記憶,她歇斯底裏的說:“為什麽會是我呀,我做錯了什麽招惹上這些東西,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很有前途的呀,數學題目做的多好,我把他當自己的孩子看待呀。”

  紀天抽著煙不說話,白翌抱著手臂看著地上的相冊簿,而我則完全覺得這件事就是光怪陸離的怪談一樣。我摸了摸頭發湊到白翌邊上低聲的詢問:“老白,這件事和那個什麽鬼咒有關系麽?”

  白翌沒有回答,搖了搖頭後對魯老師說:“你能不能給我們看看那天你們拍的照片?”

  魯老師努了努嘴,意思就在沙發上那堆照片裏。我們坐下來把那些照片看了一遍,都是一些十分正常的照片。

  此時紀天的手機響了,是他們的大隊長找他回局裏,我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白翌開口道:“魯老師我們可以把你雲南之行的照片帶回去麽?”

  魯老師從地上一大堆的照片中揀出一沓照片給我們說:“就是這些了。”

  白翌拿過照片大致的翻了一下,然後就示意我們可以走了。我還有些不放心魯老師,不過我發現此時的她已經從驚恐化為木訥,只有偶爾摸一摸脖頸證明她還有知覺。我搖了搖頭心裏感嘆道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就給整成這副模樣了呢。

  紀天走的很急,貌似隊裏有什麽大案子要他去,反正我也沒興趣知道警察的那些事情,就和白翌回到宿舍。他拌了一盆蔥油拌面我們就應付的吃了,狼吞虎咽的吃光之後我去泡了一壺茶,此時白翌已經開始研究那些照片了,正在一張張拿出來比對。

  我把茶杯推到他邊上,然後搬著椅子和他一塊琢磨。我問道:“怎麽樣?看出什麽東西來了麽?”

  他把照片放在桌子上敲了半天問我道:“你感覺這些照片中有什麽古怪?”

  我拿起來瞅了一下,說實話這些照片非常的普通,攝影技術也只能說一般,大夥都是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我搖了搖頭說真的看不出,白翌抱著雙臂靠近我提醒道:“那個時侯旅遊是淡季。沒什麽遊客。”

  我按照他給我的思路再一張張的翻看,突然的感覺到了一股不對勁,這種不對勁幾乎讓我渾身冒起了一股冷汗,我發現了一個非常怪異的地方。這不是那種什麽恐怖片裏多出來的模糊人臉,也不是什麽詭異光點,如果是那些東西我第一眼就會發現,那些東西說實話用軟件都可以做出來,就像一些自稱發現UFO的照片一樣。正因為模糊所以作假才更加的容易。

  但是這些照片中的怪異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後期作假的,因為在這照片中出現了合理的駁論!

  白翌進一步的解釋道:“很多人都會認為照片裏出現的鬼怪是那種模糊的影子,或者是多出來的人臉,一開始我也是按照這種模式去查但是發現照片非常幹凈,沒有什麽曝光過度或者奇怪的光點。但是反復看照片之後我就發現有一種奇怪的不合理之處,這種不合理是要把整套照片合在一起看才會發現的。”

  白翌的心思十分緊密,可以說如果不是像他那樣心思縝密的人根本不會想到這一點。當初魯老師就是為了避開高峰期,特別提早去旅遊,所以旅遊區裏基本上沒什麽遊客,照片中也反映出周圍沒有幾個人。但是照片卻一直出現一個很古怪的“人”。

  我說他是人是因為他在每一張照片只會出現在角落裏,而且只是人的一部分,比如說這張在河畔樹下拍的照片這個人只出現了一個後腦勺,如果不是衣服一模一樣我幾乎不會去注意到。要說他是合理的駁論是因為每一張在湖邊照的照片都會出現他的一部□體,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除非這個人一直跟著魯老師他們,但是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個人,魯老師他們絕對會發現。而他們卻像沒有看見他一樣的拍照遊玩,這一點就是非常的不可思議。而且他的每一個部分都不會重復,比如說出現了左半部分的臉就不會在另外一張出現同樣的左邊臉。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令人乍舌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