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帝國主義幹涉中國內政(第5/26頁)

六月中旬,共軍攻北寧線關內段,當經擊退。七月中旬,平保線戰事復起,國軍在淶水、定興、徐水失利,三地失陷,經國軍合力反攻,共軍退走。

七月間,國軍曾掃蕩冀東,頗有成效,但因兵力不充足,共軍溜走。

以上華北各地之作戰,皆因「馬案」之整編將國軍削減一半以上,兵力不足,不能予共軍主力以殲滅性打擊,又以兵力不斷消耗,共軍日形壯大,國軍由優勢轉為劣勢。此時東北國軍崩潰,華北感受壓力愈重。十月,平綏線作戰復起,國軍作戰不利,包頭作戰雖互有進退,但十二月中旬,張北失陷,下旬,新保安、張家口相繼失陷。

平津方面:在東北戰事失利之時,國防部曾電傅作義,以一部守北平,主力防守天津、塘沽、大沽,保持海口與海運之暢通;以便不得已時,從海上撤退,移師南方;但傅作義不從,不願放棄平綏路東段、張垣、宣化,居庸關等地,俟林彪部共軍入關,遮斷平綏路,該地國軍遂告崩潰。

迨林彪部共軍攻陷天津時,傅作義遂投共。

山西方面:臨汾五月中旬失陷,太原共軍徐向前、賀龍會合圍攻太原,自七月初起,戰鬥月余,太原城由孫楚總司令指揮力戰,共軍死傷重大不支,但仍繼續圍攻,至卅八年四月,共軍大舉增援,調集林彪部三個軍,聶榮臻五個軍,傅作義部四個師,炮兵五個團(合大小炮三千余門)約廿三萬人,又由各地調來民兵五十萬,連同原有攻城共軍,約計七十余萬人,由彭德懷指揮,並使用毒氣,至四月下旬,城內外工事盡毀,國軍官兵多於戰鬥中陣亡;最後,山西省政府代主席梁敦厚以下五百人集體自殺,太原遂告陷落。梁敦厚果然「敦厚」!不負閻錫山及國民政府付託之重;其所屬五百人皆死焉,在人慾橫流,人懷苟且之心的今世,實屬罕見,與古時田橫五百人自殺之故事相同,有足多者!台北圓山現有太原五百完人祠及象徵的冢墓。

綜觀上述三年余之作戰情形,便知自卅四年秋季,國軍抗戰勝利以後,兵力強大,士氣高昂,裝備訓練均優,軍勢之盛,空前未有;共軍力量不過是國軍力量十份之一(按實際力量,包括陸、海、空軍在內計算)。國軍所向披靡;但自卅五年春季馬歇爾來華以後,藉調處和談為名,實行俄共、美共、中共陰謀橫施壓力,硬迫使國民政府,將國軍優勢拉倒,編掉解散國軍一百八十個師以上之兵力,而共軍不但不減少,反而擴充壯大;並由於這一「整編」,將國軍在營之軍心士氣整垮,戰力大減,又在當初,國軍對共軍作戰勝利追擊、可以大規模的殲滅共軍主力之際,馬歇爾卻一手擋住,國軍不得前進,讓共軍逃去,等他們擴編準備好了以後再戰。同時要求將長城要隘之張家口交由共軍控制,以便共軍向東北進出,使共軍在東北壯大,並便於與內外蒙古聯係作戰。(還有馬歇爾最奇妙的說要替共黨在張家口設立一所小型的「西點軍校」訓練共軍)。(見柯貝博士書)

由於「馬案」實施,撤銷解散了國軍一百八十個師以上的兵力,華中、華北、西北各戰場,都因兵力不足追奔馳逐,守點守線,沒有一處集結了絕對優勢的兵力,徹底對共軍主力施行包圍攻擊與掃蕩,在戰略戰術上說,這是違反了「重點原則」和「集中原則」。在卅五年由於共軍滋長不及,國軍尚能主動攻擊、追逐,但是追來追去,共軍往往避開國軍,隱匿失去蹤跡,以致未能殲滅共軍主力。但到了卅六年共軍兵力大增,戰場上,孤立的或分散的國軍,往往遭受共軍伏擊,襲擊,受到損失,迨國軍有力強大部隊趕到,共軍又遠飏。本年國軍在華中雖曾集中兵力行重點攻擊,但所謂「集中」、「重點」,仍然是因為兵力不足,而是不徹底之行動,不是絕對的優勢,所以不能擊破共軍,戰場上形成了一種僵持狀態。至卅七年國軍損失消耗愈多,補充、補給不斷,財政狀況惡劣,共軍兵力大增,自始至終,美國又力加鼓勵共黨搶奪政權,斷絕對國民政府的支援並施行禁運及多方面的打擊,於是國軍漸佔下風,迄至是年冬,形勢愈為不利。此無他,國軍開始時之優勢即被「馬案」摧毀,頹勢造成,「形勢比人強」,無法挽救,因此每下愈況也。

馬歇爾是大陸陷共的罪魁禍首

在東北方面:開始的「引狼入室」,是美國出賣中國締結雅爾達協定種下禍根,羅斯福開其端,馬歇爾促其成,這當然還是要「感謝」日本侵略中國造成其局勢於先。

在卅四年十一月十六日開始接收東北,至卅五年(一九四六)十月十一日,國軍已掌握遼寧、遼北、吉林、熱河、安東諸省;只以受馬歇爾之「調處」影響及共軍受俄軍之庇護卵翼支援、關內共軍及壯丁(民兵)不斷增援補充、韓共之參加共軍、與乎東北偽軍之被中共收編,於是東北共軍力量很快壯大;同時國軍作戰之消耗未及補充,美式裝備因馬歇爾的禁運而補給困難而中斷,只有臨時部份改換日式武器及本國武器,種種原因,戰力士氣,因之銳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