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種大成(第2/4頁)

換了任何人是單玉如,亦必會雙管齊下之策,一方面使人來搶遺詔,另一方面則使人密切注意朱元璋的動靜。

若朱元璋喝下毒酒,自有人立即催發燕王的蠱毒。假設燕王安然無恙,那時單玉如的人唯一求勝之法就是調動手下軍馬,保著允,發兵控制京城。由於一城無人不擁允,朱元璋一死,允肯定可坐上皇位。所以朱元璋這引蛇出洞之計必可成功。、且在單玉如方面而言,只要朱元璋一死,那時就算搶不到遺詔,也沒有什麽關系了。因為一切一操縱在允母子手上,也就是單玉如贏了。改遺詔是輕而易舉的事。

朝中也沒有人會反對,因為誰都不願燕王登上帝位。

若非知道允背後有單玉如和天命教,葉素冬和嚴無懼這兩個分屬西寧和少林兩派的人,亦只望允能登帝位。

現在卻是正邪不兩立,勢成水火,所以他們才這樣得到朱元璋的信任。

朱元璋忽地搖頭失笑道:“唉:韓柏這可愛的家夥:朕真的愈來愈喜歡他了!”眾人不禁莞爾。

朱元璋深吸了一口氣後道:“憐秀秀那台戲什麽時候開鑼?”

葉素冬稟上道:“還有兩個時辰!”朱元璋精神一振道:“趁還有點時間,朕想到宮外走走,看看人們對藍玉和胡惟庸伏誅的反應,找韓柏那小子來見我吧!”眾皆愕然,想不到朱元璋此時仍有如此閑情逸致。

韓柏湧起莫以名狀的美妙感覺,魔種生出強烈的感應,瞬眼間越過官差百姓混成的人墻,一把拖起其中作小打扮的人的玉手,拖著她回到鋪旁,低頭細語道:“原來是我的心肝寶貝解語大姐,自聽到你溜來找小弟,我都不知想得你多苦哩!”花解語雖作男裝打扮,但美目滿轉處,仍是那副風情萬種迷死人的樣兒,橫他一眼,歡喜地道:“仍是那麽懂哄貼人,人家才真想得你苦呢!”言罷眼眶濕了起來。

韓柏不知如何,只是拉著她的玉手,已感欲火焚身,比剛才在車廂內與莊青霜磨胡鬧還要沖動。

他今時不同往日,細心一想,已明其故。

他魔種的初成由花解語而來,所以對身具女秘術的花解語特別敏感,皺眉一想道:“剛才你是否一直跟著我?”

花解語愕然點頭,道:“你的魔功果然大有長進,自你離開皇宮後人家便一直悄悄躡著你,想不到仍給你發覺了。”

韓柏這才明白為何魔種會蠢蠢欲動,那時還以為快要走火入魔,現在始知道是花解語與他之間那玄妙的連系所影響。

花解語見他沉吟不語,緊握著他的手,垂頭赧然道:“找處人少點的地方好嗎?”

她一生縱橫欲海,視男女間事若遊戲,那知羞恥為何物。可是自對韓柏動了真情後,竟回復了少女的心態,這刻既緊張又害羞,似乎四周所有人的眼光全在窺看著她。

韓柏笑道:“這個容易得很。”扯著她躍上酒鋪瓦背,翻落天井後,進了後宅,掩入不知原本是左詩、朝霞還是柔柔其中一人的房間內。

他那還客氣,坐到床沿,把花解語摟坐腿上,吻上她嬌艷欲滴的紅。

與韓柏有親密關系的諸女裏,除秀色外就只有花解語是魔門翹楚,分外抵受不了韓柏的魔種。以前如此,現在韓柏魔功大進,花解語更是不濟,熱情如火地反應著,說不盡的抵死癡纏。

韓柏則是另一番光景。

他感到魔種不斷翰,把花解語完全包容在內,而內中所含那點道胎,則愈是凝固清明,而花解語則活似燃點火引的烈,不住催動他的魔種,個中情景,非言語所能描述萬一。就像上趟合體般,花解語體內真陰中那點元陽,由舌交接處,度入他體內;而他真陽內的元陰,則輸往她處。互相間流轉不息,互為補益。

無論魔種或女大法均同屬魔門法,來自同一的精神和源頭,加上兩人間不但有海樣深情,且元陰真陽間早因上次合體產生了奇妙的聯系,故此一接觸便如水乳交融,難分彼我。

韓柏緩緩離開她的朱唇,深情地看著她道:“上次的是假種,這趟保證是貨真價實的種子,心肝寶貝你要?嘿:現在我欲火焚身,你想不要也不行了。”

花解語臉泛桃紅,嗔怪地白他一眼道:“人家為你連魔師他老人家的警告都不管了,還要說這些話。韓郎啊:人家苦透了,原來愛上一個人是這麽辛苦的。”

韓柏伸手為她解開襟頭的扣子,笑道:“乖寶貝不要怨我,我只是說來和你玩笑吧:看你現在春心大動的樣兒,誰都知你正期待著韓某人的種子。”

花解語柔情萬縷地吻了他一口,嬌吟道:“韓郎啊:解語今日不顧一切來找你,除了想為你懷孩子外,還有一個至關緊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