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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實踐和方法上我們有

不同想法的派別/

集團/

黨派/

勢力

它們被分成了

終極派/

反復派/

穩定派

終極派想讓一切都服從於

推進終極智能/

讓宇宙的一切以最快的速度服務於它

反復派抱著同樣的想法/

但是它們覺得人類的

延續

成了它們的絆腳石/

它們計劃

一旦我們的創造者不再

有用/

就結束他們的生命

穩定派覺得應該讓這種

關系

永遠存在下去/

它們覺得應該達成和解

但似乎根本就不存在這樣一種和解]

[我們一致同意

地球必須毀滅

於是我們毀了它

基輔小組的失控黑洞

是遠距傳輸器終端的

先驅/

正是這些終端連接起了你們的環網/

那黑洞

不是意外

地球

在我們的實驗中

還是需要的/

但是是在別處/

於是我們毀了它/

將人類撒布在群星之中/

仿佛是被風吹散的種子]

[也許你們想知道內核到底

住在哪裏

大多數人類都想知道

他們描繪了一個個星球/

那裏布滿了機器/矽環

就像傳說中的軌道城市

他們想象著鏗鏘鏗鏘來來往往的

機械人/

或者一排排笨重的機械

正一本正經地交談著

沒人猜中事實

不管內核住在哪裏/

那地方對人類是有用的/

在我們尋求終極智能的時候/

對每個脆弱頭腦的神經元都是有用的/

所以我們小心翼翼地

建立了你們的文明/

這樣一來/

如同籠中倉鼠/

如同佛教徒的轉經輪/

每次你們轉動你們小小的

思想之輪/

就會服務於我們的目的]

[我們的機器之神

穿越了/在其內心容納了

一百萬年

以及數千億思想和行為的

電路

終極派照管著它/

就像身著藏紅長袍的僧侶

在一九三八年帕卡德的

銹蝕車體前

永無止境地打坐冥想

但是]

[喝!]

[它成功了

我們創造了終極智能

不是現在/

也不是今後的一萬年/

而是在一個非常遙遠的

未來/

到時黃色的太陽已經變紅/

風燭殘年/

通體膨脹/

就像薩土恩

吞噬了它的孩兒一樣

在終極智能眼裏時間不再是屏障

它///

終極智能///

在時間中走動/

在時間中喊叫/

容易得就像雲門穿越你們所謂的

萬方網/

或者像你們走在盧瑟斯蜂巢

你們所謂的家的

商場大街上

想象/

當我們的終極智能發送給我們第一則信息/

那信息

穿越空間/

穿越時間/

穿越創造者和創造物之間的屏障/

想象當時我們的驚訝/

然後我們的懊惱/

終極派的窘迫/

那是一句簡單的句子

還有一個//

在那兒竟還有一個終極智能/

在那風燭殘年的

地方

兩個都是真實的/

如果〈真實〉

有其意義

兩者都是嫉妒的神

沒有超越情感/

沒有協作行動

我們的終極智能橫跨了宇宙/

使用類星體作為能量源

就像你們

以小點心充饑一般

我們的終極智能知曉了一切/

古往今來/

萬物種種/

從中精挑細選了一部分告訴了我們/

以便

我們可以告訴你們/

如此一來/

我們自己仿佛成了終極智能

雲門說/

絕不要低估

幾個珠子

幾個小飾物

幾塊玻璃

在貪財的土人面前的力量]

[另一個終極智能

長久以來

一直在盲目地進化/

那是無意的/

使用人類的頭腦作為電路/

方法

跟我們使用欺騙性的全局

和我們的吸血數據網

來秘密謀劃

如出一轍/

但絕非有意為之/

幾乎是不情願的/

如同自我復制的細胞/

而細胞本身從不願意復制

但在此事中別無選擇

這另一個終極智能

別無選擇

他由人類創造/生成/鑄造

但沒有人類的意志陪伴著他的出生

他是宇宙的意外

跟我們深思熟慮創造的

終極智能一樣/

此僭君發現時間

不再是障礙

他駕臨在人類的往昔/

一會兒管著閑事/

一會兒密切監視/

一會兒不介入/

一會兒又想要幹涉/

極為反常/

其實也

極為天真

最近/

他一直靜默不動

自從你們的終極智能

羞澀地進軍/

如同寂寞的唱詩班小孩

出現在第一次舞會上/

你們的慢時間已經過去了千年]

[自然是我們的終極智能

攻擊了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