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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嗎?”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打破了沉默。我擡頭看見亨特和西奧·雷恩站在門口。“登陸飛船十分鐘之後就要起飛了。”亨特說。

我站起身,同美利歐·阿朗德淄握了握手。“我會盡力的。”我說。

雷恩總督命令他的一艘護航掠行艇把我們送回空港,同時他會回領事館。這艘軍用掠行艇比他的領事專機舒適不了多少,但是要快得多。我們系好安全帶,坐上登陸飛船的環網專座,然後亨特問道:“你去找那個物理學家做什麽?”

“只是跟一個陌生人敘敘舊。”我說。

亨特皺了皺眉。“你跟他承諾說要盡力做什麽?”

我感覺到登陸飛船在隆隆響著,驟然動了一下,然後躍升起來,飛船彈射器把我們拋向了天空。“我告訴他,我會盡力讓他得以拜訪一位生病的朋友。”我說。

亨特依然愁眉不展,但是我拿出一個素描板,塗鴉著西塞羅酒吧的景象。十五分鐘之後,我們對接上了躍遷船。

一走出傳送門,便進入了政府大樓行政部,這讓我感到些許震驚。再往前行一步,便進入了議會畫廊,梅伊娜·悅石還在那裏對著一整套領導層人馬發布演說。成像儀和麥克風把她的發言傳播到全局和一千億等候的民眾身旁。

我瞥了眼計時器。上午十時三十八分。我們只離開了九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