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3/3頁)

白歧對她的恩情,她難以回報。這些年,也的確是靠著白確,她才能有這樣多年的安穩生活。可以說,其實白家兩兄弟對她都有恩。白確的那張嘴雖然有時很討厭,但他也從沒有真正傷過她什麽。

更何況,佘知公主至今下落不明,喬慈衣無法再看著同伴消失。

容定濯目光陰沉,笑了笑:“白確就這樣無能,需要女人為他求情。”

容定濯也知道,他給喬慈衣畫的那些畫,非但沒有讓她覺得有一絲觸動,似乎讓她更為抗拒。

喬慈衣道:“若是鬥不過相爺就叫無能,那這世上的男子少有不無能的罷。何況也不是他要我來的,是我自己來求相爺。”

容定濯笑得更為諷刺:“喬夫人倒是對白確重情重義,讓人感動。不過,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喬慈衣也沒有猶豫,就要跪下去,卻被容定濯抓著手臂提起來,他看著她仍舊皎然無瑕的面龐,說:“喬夫人覺得,你有什麽可讓我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