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2/3頁)

顧磐磐在坤承殿走一圈,看了看,發現居然還給她專設了一間藥房,從藥架到搗藥具一應俱全,她就笑了笑,這是讓她隨時好搗鼓藥材?她看向隋祉玉,說:“謝謝陛下。”

隋祉玉對她口頭的感謝表示不滿,略作暗示,顧磐磐會意,看看周圍的人都在做木偶,沒人看他們,迅速在隋祉玉的臉頰親了一口。

他突然道:“大婚當晚的洞房不在這裏。”

顧磐磐聽皇帝突然說到洞房,耳根又微熱。她已聽宮中來的姑姑說過,婚禮當天,並不在帝後各自的寢殿,而是在熹光殿洞房。就專門到一個地方就只睡一覺,顧磐磐也沒好發表意見,只嗯了一聲。

隋祉玉又補充道:“那邊也已布置好。”

他說完,突然低下頭攫住她柔軟的紅唇,狠狠親吻。顧磐磐微怔,沒一會兒,就被他親得心神迷失,直到他將她抵在一旁的藥櫃子上,她背後觸及一片冰涼堅硬,她才猛然清醒過來。

隋祉玉又伸手撥開輕柔的紗,去欺負少女飽滿的雪白,耳邊是她哀哀的求饒聲,見她在他懷裏軟成一灘水,全靠他掐著腰才沒有滑落下去,又滿意地啃她的耳珠。

他低聲笑著道:“磐磐先前說朕雄風正熾?”

顧磐磐知道皇帝故意羞她,又想起自己之前的烏龍,更是面色緋紅地閉著眼,任他胡作非為。

——

隨著封後大典的臨近,中秋也來臨。月圓之節,自然是闔家團聚。

聞家受了恩澤,得到入宮受宴的榮耀。京中都知道,聞家這是將要真正崛起。

這時距離封後大典,也不過只有十來天。

顧磐磐每天都是待在府裏,哪裏也不去,因為現在每天都有宮裏的人過來。今日中秋,終於跟著父親回了趟容家。

大長公主一如既往地表露對顧磐磐的喜愛,笑道:“磐磐,到我這邊來坐。”等少女坐過去,她又低聲道:“我呀,還沒有見過皇帝大婚有這樣趕的,可見阿玉的確是著急著娶我們磐磐。”

顧磐磐就只是笑了笑。她隨即拿出自己為大長公主制的胭脂膏,是養顏嫩膚,保養頭發,還有潔身沐洗的。

大長公主出身高貴,從小就是最好的膳飲,漸漸長大以後又是用最好的脂膏,內外養著,看起來十分年輕。但是脂膏這種保養品,不同的人用同一樣東西,作用也不同,就將一個服字。

大長公主就特別服顧磐磐做的脂膏,覺得讓她擦了以後,肌膚又細膩不少,對顧磐磐就更是贊不絕口。

大長公主都是這麽個態度,其他的容家人就更不必說,根本沒有人再提,最初容家想推的皇後人選是容初嫣。容初嫣也意識到這點,因此,她坐在角落裏默不作聲。

只有衛生夫人仍舊最疼容初嫣,她單獨將國公爺叫過去,低聲說:“你看看老六,段家小姑娘為了他,連中秋夜都是孤零零的,沒回家裏去。他都這個歲數了,還不定下來。你也不好好再說說他。”

國公爺則是道:“那個女人都進京了,你沒見你兒子那副跟狗聞到骨頭味就跟過去的樣子?叫我去說再多有何用?”

衛生夫人簡直氣結,她雖也對容定濯對喬慈衣母女的態度不滿,但也不樂意國公這樣形容自己的兒子。說:“也是怪那女人手段高明,天生的狐狸。也不知跟過幾個男人了,怕是都不能生養了吧。”她當然希望兒子娶清白姑娘。

這老夫妻兩人,自然開始商量,怎樣讓容定濯答應娶段含皙。同是嫡子,容定泱娶的是公主,容家又怎會讓嫁過人的女人進門。

然而容定濯這段時日倒是沒去找喬慈衣,因為他的確是忙。

不止是政務,還有皇帝大婚這件事。他就沒聽說過這樣趕的皇帝大婚典禮,偏偏也不能減省與草率,從下聘到典禮,皇後衣冠用度的置辦,坤承宮的修整,這一應的開支流水,全是從國庫走,從戶部走,所費糜巨。不少事還得來請示他。

而且更叫他暴躁的是,皇帝娶的還是他的女兒。

無論公私,他都要參與。

因此,連喬慈衣那邊,容定濯也不得不先放一放,沒有將她逼得那樣緊。只等著顧磐磐的封後大典順利完成,再談喬慈衣的事。反正她既然出現,就不要想再從他的視線裏逃走。

不過,容定濯沒有找喬慈衣,就在中秋這晚,喬慈衣卻主動找上了他。

容定濯自是清楚原因,因為,白確受傷了。可不是他那種皮外傷,是真正的受了內傷,吐了血的那種。

喬慈衣必然是看到白確的傷勢,心裏害怕,才會主動地找上門來。

知道這女人是什麽來意,容定濯自然沒有什麽好臉色,畢竟她是為了另一個男人上門。

喬慈衣果然直言道:“相爺可否放過白確,不要再動他。他這回受傷不輕,若是您心中有惡氣,想來也該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