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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除了是個權力的奴隸以外,還是一個對Rx房與xx道深深迷戀的作家,即使到了(只能使用手指捅捅的)80歲高齡,仍然強撐硬努著上,而且不惜使用求婚等極端手段,與雪萊、拜倫這種擅長搞換妻的年輕詩人相比,他的老不正經十分明顯,而且我都替他覺得累,歌德給我的印象像個肩扛自己過於沉重的xxxx彎腰而行的苦行僧,當然,還得拄著拐棍,在這種情況下,他仍不畏艱難,在誘奸與通奸的路上蹣跚而行,我認為瘸逼拜倫雖有遊過英吉利海峽的耐力,但在熱衷亂交的路上卻很難比歌德走得更遠,通過閱讀這些人的傳記,我有理由認為,如果說雪萊、拜倫的詩是蘸著自己的精液在紙上胡塗亂畫一氣的話,那麽歌德的詩倒像是浮在裝滿自己精液的泳池裏,一筆一劃認真寫成的,並且,還寫寫停停!

這種情況同樣也發生在女人身上。杜拉斯的母親曾"到殖民地去發財",她本人則"回到法國去成名",這個寫過《情人》的老淫婦,在66歲人老珠黃的情況下,仍能憑借滿腔的奸計誘奸小她一多半的雅恩,使其在此後的歲月中,成為她的男傭、保姆、司機、護士、出氣筒、秘書、抄寫員、酒友、折磨的對象、泄欲的工具,並毀了這個男子的一生,使他在其死後,一夜之間音訊皆無,她改變了這個一無所有的純情少男的生活,尤其可氣的是,她僅憑會寫兩筆狗屁不通的所謂小說便一勞永逸地唬住了他,這惡劣之極,她不僅自己使文字淩駕於個人生活之上,還誘使別人這麽做,當然,我應順便提及的是,這個小個子女人的壞老師多得要命,在她的生活圈子裏,她只算學到了一點皮毛。

給我印象深刻的一幕是雅恩第一次見她,因為受到了她的小說及名聲的欺騙,他不斷給她寫信,卑賤地請求見面,而第一次見面,她就叫他出外買酒,他去了,一會兒回來了,酒沒有買,因為他沒有錢,他就這麽站在這個滿頭白發的女惡棍面前,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於是她惡意地看到一個機會,即如何壓榨、侮辱一個擁有純潔的赤子之心的青年的機會,並立刻舉起屠刀,她以愛情和文學的名義付諸行動,騙得他認為她的工作與生活比他的更重要,把他蒙得五迷三道,並允許他把他們之間所有的醜行記錄下來,成為一本傳記,這種毫無顧忌的厚顏無恥簡直令人發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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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一只體格強健的公猿帶領幾只還算過得去的母猿穿過樹林時,我想,我會覺得那是自然的,而一旦古猿從樹林裏走出變成人類,這種編隊就會發生變化,老騙子畢加索有可能懂得畫畫,還可能是畫兒童畫的天才,但他更懂得如何用他的與眾不同的兒童畫弄到與眾不同的女人,當然,畫家在嗅蜜方面有很多傳統教條,他們似乎總是致力於從肉體上畫出心靈,我小時候弄不清他們為什麽不幹脆直接畫心靈,後來看畫看得多了,才懂得心靈是畫家發給姑娘們的春藥,當然,有些畫家在畫裸體時,xxxx恨不能向著女模特直伸過去,但也有些畫家是畫完後才勃起,其實畫家們最熟悉的題材是"生病的男女性器官",據我所知,有名的畫家根本用不著對此繪畫題材道聽途說。當然,詩人、劇作家、文學家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他們私下裏都是性病專家,想起水銀療法便十分痛苦,但他們仍掌握一種神奇的本領,那就是化痛苦為追逐婦女的動力,就像阿爾方斯。都德很長時間以來都被籠統稱之為愛國主義作家,但再往下細分就會被分到愛操法國姑娘的那類愛國者當中去,通過對歷史名人進行研究,我逐漸發現一條顛撲不破的公理,那就是,"所謂名人,就是那些熱愛與很多女人性交的男人,或者是熱愛與很多男人性交的女人。"我想,要證明我的定理非常容易,用不完全歸納法,翻開《大不列顛百科全書》中的文學卷與繪畫卷,按著人名一個個找下去就行,我本來想幹的一個工作就是對這套百科全書做一個補充,我會添一個小小的性欄目,注明其中每個人物性伴侶多少、患性病次數這兩個硬指標,如果我不嫌麻煩,還可以注明這些事給他們的創作帶來的影響,那些所謂具有社會責任感的學者不知為什麽不幹這件事?我弄不清他們良知何在?據我所知,正是由於他們沒盡好社會責任,使人民把通奸看成是不體面不道德的事,使流行時尚過分膚淺,在公共汽車裏,只能聽見有人談論什麽"討個說法",而不是更有趣的"得次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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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是從何時起,單交這種無聊的時尚開始四處漫延、沒完沒了、長盛不衰起來的,它披著忠誠、愛、理解等等令人無法容忍的外衣,混跡於道德觀念中,就如同惡狼披著羊皮混在羊群中一樣,追求單交這一時尚的人群十分廣大,以至於政治制度都把它當成了社會穩定的一項指標,這十分令人費解,單身漢們被理解成一群含有惡意的人,他們似乎除了在遊手好閑之余拆散別人的家庭以外,什麽也不會幹,而別人的家庭是什麽意思呢?無非是把男女關系變成排大隊,別的全不管,先來後到才最重要,那些第三者就像擅長夾塞兒的人一樣叫人討厭,因為他們破壞了時尚的秩序,他們甚至影響到財產權,而圍著那些資產轉來轉去的社會在這一點上卻特別虛偽,表現得比道德還道德,要知道,歷史上那些在維護社會風尚方面的傑出人物大多是雜交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