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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學他們亂交!

因為,據我觀察,偉人們大多非常喜歡亂交,甚至喜歡到入迷的程度,這令我非常驚奇,我想,這也許就是偉人與普通人的區別之一吧。

如果我實在閑得慌,想輕松一下,談談人類的歷史,如果想在這個領域內一顯身手的話,力所能及,我會選擇寫一部《人類亂交史》。除人類外,我還注意到,從進化論的角度看,一切有生命的東西,從低級到高級,可以說是一個從單交到亂交的進步。

雖然我不相信歷史決定論,但我認為,亂交做為一個歷史潮流,應當說,已經把我席卷於其中,因此,適應它,像適應社會適應商品經濟一樣適應它,是我的當務之急,閘門已經打開,即使是愛滋病的力量也很難使它關上。

在兩性具體問題上,問題要復雜得多,你可以對一個姑娘說你愛她,但你可以不說會不會改主意,你可以說忠誠於她,但不用提忠誠的是心靈還是肉體,最終,愛到極點,當你飽含深情地說出你只想操她一人時,她卻多半會以"你就知道這個"表示不滿,說來說去,全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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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的事情絕不止於此。

眾所周知,有點才情就能成為一個時髦作家,像多數搞文學的作家那樣,但要成為一個好作家,就還得有點兒頭腦,像搞哲學與數學的作家那樣,要成為一個更好的作家,就得在寂寞中不停地工作,就得對得起自己超人的天賦,這才是知識分子的道德感。

好笑的是,時髦作家特別拿自己那點矯揉造作的才情當回事,這使得絕大數事兒逼寫的書都讓我看得想吐――連我自己寫的也包括在內,我得頂住惡心才能寫出名著,雖然這不是我的強項――接受陌生人來訪、上電視裏去胡說八道、跑到台上去出醜,在眾目睽睽之下晃來晃去並以此為榮,這自然嗎?你可見過一群猴子圍著其中的一只看個不停嗎――更好笑的是,竟還有單只的猴子以為這件事很風光,翻著筋鬥出列,吵吵嚷嚷地爭著讓大家看個夠,以為出名這種事很來勁,這難道不滑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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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惡棍薩特赤裸裸地說過,我需要必然的愛情,我也需要偶然的愛情。以我的理解,他的意思是說,他很需要一個女人常伴身邊,隨叫隨到,但他也需要隨時出擊,去弄到各種各樣的女人,事實上,如果條件允許,也就是偶然的愛情特別多的情況下,他完全可以不要那個必然的愛情,在理論支持下,薩特無所顧忌地投入實踐,表現出一個狂熱的色情迷所能表現出的所有特征,他喜歡操他長期的情人波伏娃,但他也喜歡操波伏娃為他挑的女學生,他與波伏娃串通一氣,成功地誘奸了一大批姑娘,當然,很多時候,薩特看來更願意單幹,像一個獨行俠那樣獨來獨往,操每一個可能操到的姑娘,有時,對於女人,他在奸與不奸之間搖擺不定,這得根據他的一時心境而定,為了弄到女學生,他不得不發明很多子虛烏有的理論,走上課堂去蒙她們,為了弄到各式各樣的女人,他不得不去四處搞演講、作報告、杠新聞,為了弄到女演員,他不得不把哲學扔到一邊,寫小說,寫戲劇,當然,對於一個搞寫作的人來說,寫什麽都一樣,反正為了達到蒙姑娘的目的,什麽荒謬的文章他都願意寫,這是一種非常質樸的情感,帶著說幹就幹的豪情,比起那些發發春夢就完事的普通人來講,我要說,薩特對自己的xxxx的態度是認真的,並且,對自己xxxx的呼聲簡直做到了言聽計從的程度。

在巴黎,在薩特苦心經營、七拼八湊、漏洞百出的後宮裏,他滿腔肉欲地在情人們之間奔走著,他利用他的學識、地位與金錢,花言巧語地騙個不停,他忙碌地從一雙Rx房跑到另一雙Rx房之間,為了他的xxxx能夠在不同的xx道裏左停停右停停,他真是操碎了心,我不知道她們能否安慰這個無恥之徒,這個連諾貝爾獎也肯放過的矮小硬漢,卻不肯放過任何女人,他用他精明透頂的實際行動告訴我,女人比什麽獎狀獎金要實惠得多!

大流氓昆德拉說過,弄到一個女人,隨便一個什麽男人都可以辦到,但要懂得如何擺脫她,則非成熟的男人不行。

依我的理解力,昆德拉自傲的是,他能夠操完一個姑娘後成功地脫身,而不惹任何麻煩,也就是說,他把誘奸看成是一種非凡的技術,當然,這種技術不用說大家也知道,那就叫欺騙,他自己掌握了欺騙術之後,便把欺騙術上升到成熟男人的高度,真不愧是個藝術高手,以至於,他騙完姑娘還能說姑娘幼稚,並認為幼稚要比成熟低档,根本無法與成熟相提並論,這種洋洋自得的無恥派頭兒,我一時半會兒的還真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