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第3/3頁)

不歇氣地說了這一長段,像是在解釋,也像是在吐露多年壓在心頭的不滿。柳弦安道:“嗯,我知道。”

“當真知道?”

“當真知道。”柳弦安摟住他的腰,“仁德沒有錯,但也要看場合,這道理其實誰都懂,不然你試著將朝中那些白胡子老頭丟到邊關,讓他們親自去迎戰流匪與狼族,刀架在脖子上,八成也就仁不起來了。”

梁戍笑:“好,待我回去稟明皇兄,下回就這麽幹。”

“凡事是沒有一個固定答案的,任誰都只能在當下的局勢裏尋找最對的一條路。”柳弦安道,“況且邊關有王爺鎮守,夢都才能一片錦繡,照我看,王爺才是大賢者。”

梁戍搖頭:“要被你吹捧上天了。”

“實話實說而已。”柳弦安態度堅決,“總之我就是這麽想的。”

而且肯定是對的,因為老年人不管說什麽,一般都會顯得特別權威,而柳二公子足足有四萬八千歲,這不得張口即真理?

同時張口還很甜,梁戍將他重重咬了一口,又在鎖骨處留下一片紅痕。柳弦安一邊配合地被他親,一邊道:“明日就要到駐軍城了,大哥應該見不得這個。”

梁戍果然停下動作,不咬了,而是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人還沒騙到手,不好太過囂張。

柳弦安繼續分析:“見面之後,我大哥定會就著苦統領的眼疾考我,我若答不對,就又要挨打。”

“打什麽打,往後都不許再打了。”梁戍聞言不悅,大包大攬道,“到時我親自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