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總欺負我(第2/2頁)

“我管你說什麽。”伍岸哼一聲,“你不吃讓給我,我瞧那弟弟鼻梁高挺,那兒絕對優質。”

雞尾酒端上來了,貝裏尼是餐前酒,陳譴懶得搭理對方的無理索要,專心嘗起酒來。

然而伍岸非要忙裏偷閑,搖他小臂,蹭他小指,還勾他腕間的紅色手繩:“不對哦小譴,我問你吃進嘴裏沒,你怎麽不澄清感情?真喜歡上啦?在等他長大?”

陳譴就是近日受紛亂頭緒纏繞才過來消遣,誰料伍岸還專愛給人的頭緒打上結,他抽回手,將手繩收進袖口:“飯怎麽還不上,你催催去。”

聒噪息止,陳譴總算吃上了飯,他眼看伍岸在瞧得上眼的男人之間周旋,人摟她腰、揉她臀,她也一一回敬,臉上始終帶笑。

陳譴旁觀著,這種場面他在麋鹿司空見慣,可那是別人,他不關心。

“午安姐。”他突然喊。

伍岸脫離別人的懷抱走過來:“怎麽啦?”

陳譴將空了的酒杯推過去:“想喝你調的餐後酒,別人弄的我喝不慣。”

“好嘛,嘴兒真挑。”伍岸洗凈杯子,埋頭調制一杯新的推陳譴面前。

陳譴觸摸冰涼的杯身,待對方轉身要忙活,他又把人叫住,反成了聒噪的那個:“午安姐,你沒考慮過穩定下來嗎?”

伍岸笑了:“什麽破問題,你以為我不想?”

“那怎麽……”

“我接觸的哪個不是抱著玩玩兒的心態?都說我浪蕩無邊,哪個幹幹凈凈的肯瞧上我呀。”伍岸意有所指,“你以為誰都傻乎乎的,樂意在你喝醉後躬身背你回家?”

陳譴指尖打滑,杯身的水珠鉆了空滲入指縫。

都說十指連心,絲絲冰涼蔓延引得心頭也無端顫栗,陳譴松開杯子,說:“可我怕他現在太小不懂事,那份認真隨著閱歷增長會變質。”

這次伍岸沒再開葷話,耐心道:“也許他已經在為你成長,你不要躲在遠處空等,也走近點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