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2/2頁)

“我,我來服侍夫君……”她怯怯地走至書案旁,在他身側跪坐。

他還記得她出逃的事,很想嘲諷她一句“誰是你夫君”,黑眸一轉,卻嗤笑了聲:“你?”

“你能幫朕做什麽?批折子?”

“我可以幫夫君磨墨的……”她搶白道,見他沒反駁“夫君”這個稱謂心頭悄悄松了,又補充,“古人說紅袖添香,不也很好嗎?”

她在說自己是那添香的紅袖?

嬴衍簡直要被她的大言不慚氣笑。

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心頭忽生出些許捉弄的心思,問她:“你好完了嗎?”

她此時還不懂他問這話的含義,點點頭。

他便伸臂將她攬入了懷裏,讓她坐在了自己膝上。修長如玉的手在腰間輕輕一扯,伸手去脫裹住那對玉軟的對襟上衣。

“既然要過來,還穿裏面的做什麽?”口中有熱息噴出,噴至她頸上,所到之處,激起片片細微的顆粒。

岑櫻雙頰已緋如桃花,緊張地撇過身子:“你……你做什麽呀……”

宮人就候在簾子後頭,隨時皆可能有人進來,她實是害怕極了。

“他們沒人敢看。”嬴衍不理,褪下上衣後又扯下了她的抱腹和長裙,自己卻是冠服完整。

岑櫻已是羞極,在他膝上拼命掙紮著:“夫君……悶罐兒……你不能這樣欺負我……”

眼淚又若銀珠亂灑。

他依舊不理,以手按著她腰,“別動。”

“不想你養父有事的話,就讓朕好好看看朕的大魏版圖。”

岑櫻心下害怕,只得依言不動了。他又鋪開案上的山川形勢圖,伸手去夠印璽監新送來的天子之璽。

昆山之玉雕琢出的印璽,染上了艷如桃紅的印泥,隨著他指,停滯在距離少女同樣皓白如玉的軀體前。

岑櫻淚眼微朦,還不知他接下來的行事,下一瞬,那鮮紅的印字已落到了她頸下的兩痕鎖骨上,微涼。

“這是關內道,這是河北道。”他一手環抱著她腰,一手持璽,薄唇則抵在她頸後耳側,在她耳畔一一溫聲替她介紹著,熱氣徐徐鉆入她耳裏。

岑櫻頸後都酥麻一片,貝齒無意識咬住了唇,害怕有別的聲音溢出。

他卻好像真的在端詳那張山川形勢圖,按著山川的布局,又在她頸上印了一下:“……那這裏,自然就是河東道了。”

“南抵首陽、太行之山,領太原府和蒲、晉等十八州,櫻櫻記住了嗎?”

報山名時,卻故意在那兩側頂端以指腹輕搔,激起陣陣激顫,岑櫻瑟縮躲了一下,記著他的警告沒有掙紮。

兩側四肢也分別被他冠以了隴右道、河南道、劍南道和江南道,但少女的身子終究不是按照大魏的版圖長成,到了後面他便猶豫起來,提璽重新在腹下某處玉白之地印下印泥:“還是這裏是河南道吧。”

“畢竟這個地方……”他在那已然冒出小荷尖尖的嫩蕊紅芽兒上輕輕一印,故意旋轉磨蹭,“……是紫微城,這裏,只有朕能進。”

一瞬然的酸癢酥軟如電流細微攀上頭頂,玉露零零,湧泉流膏。岑櫻氣得直哆嗦:“你怎麽能在那個地方蓋章……”

她十分委屈,連他話裏的深意也不及領悟。嬴衍道:“不是這兒,那要在那兒?朕進的地方麽?印得下?”

他面色冰冷,分明做著最不堪的事,語氣卻正經無比。

岑櫻羞得滿面通紅,顧不得被他拿著阿爹的性命威脅,死命地掙紮起來。

“叫你別動。”他語帶警告。

岑櫻賭氣道:“那陛下的意思是別的地方別人就可以碰了?是吧?”

“是嗎?”嬴衍森森笑了下,懲罰地在她腰間一掐,“那你想給誰進?薛鳴還是你哥哥?”

“你……”岑櫻一噎,氣得眼淚都要下來了,“你怎麽連我哥哥的醋也要吃!”

哥哥。

嬴衍冷冷掠她一眼。

想起昨夜那聲夢囈,他心底的那股無名冷火便如火上澆油,轟然大作。

他攬著她的腰一把將人抱起,放在了案上。岑櫻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迫撞上了案上原本堆著的奏折,不及抑制的驚呼過後,奏折開始紛紛簌簌地往下落,桌案搖搖晃晃,隨她印滿璽印的軟腰前後顛顫起來,隨時皆可能倒下。

天地萬物都在眼前癲狂地顫動,她被迫撅起身子迎合著,雨打花葉一般,抽泣聲越來越大。嫩蕊嬌枝,皓體全酥。

下頭墊著的山川形勢圖上漸漸漫開了水漬,由先祖親自劃定的大魏十道也都在湛湛清露下模糊不堪。

外頭的近侍青梧原欲進來通稟,聽見裏面女子的嚶泣只得停了下來。

“陛下,嘉親王和瑞親王兩位殿下在殿外求見。”

隔著兩道挽起的湘簾,他低聲稟道。

作者有話說:

渣女日常語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都已經道過歉了你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