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這怎麽回避?(第2/3頁)

貝爾摩德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貼著琴酒,而羽久坐在旁邊,一言不發,像是在觀摩,又像是在蓄勢待發,連波本在旁邊也忍不住看向琴酒,想著到底要做什麽?然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羽久就直接坐在他的旁邊。

“……”

琴酒的視線下意識追了過去,就被貝爾摩德的手掰了過去,貝爾摩德順勢把雙手攬著琴酒寬大的肩背,把他帶到自己的面前,飛快地說道:“我們借個位。你想不要讓波本以後繞著你走,你就放手讓夏目做就是了。”

琴酒墨綠色的眼瞳瞳光下沉。

果然這就是件荒唐的事。

無聊至極。

羽久見貝爾摩德拉著琴酒灌酒,也學著貝爾摩德強勢的動作,正準備要做。原本緊張,思考力時不時離家出走的波本對上羽久湊近的臉,嘴角莫名動了一下,羽久以為他要笑,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頓時懵了。波本這才注意到自己是想要笑。

這算什麽。

波本絕對沒有想到第一次以這種身份和羽久見面,他還得做這種事情。但如果他和羽久非親非故,波本也許還會在想著,裏面有什麽算計。可一對上羽久的眼睛,羽久的心思很淺,心情也寫在臉上,莫名顯得自己處處提防,時時警惕的樣子顯得滑稽又可笑。

波本這一笑,也沒有辦法停下來,有好幾次連聲音都沒有了。羽久手不知道往哪放,還幫他順了順氣。

隔壁還在注意動靜的琴酒和貝爾摩德也被兩個人的互動弄懵了。

有這麽搞笑嗎?

貝爾摩德朝羽久的方向望了去,羽久搖了一下頭。這搖頭還不是在說不知道,而是羽久什麽都沒有做。

貝爾摩德教的不是真的強灌酒,真要灌毒藥,也不是靠的蠻力,還得是吻技。羽久估計對方閉緊嘴巴,就完全不知道怎麽撬開了,保不齊藥水還被自己吞了。這風險極大,貝爾摩德教羽久的是在嘴裏面含刀片。

刀片不足一指長,刀刃鋒利,割破皮革不在話下,更別說比柔韌的真皮還要脆弱的人皮和皮下血管。

貝爾摩德在嘴巴裏面可以藏一片刀片,藏完之後依舊可以正常說話,喝水吃東西。早些時候她學習這技術還是從小偷那裏學的,他們最多可以含六枚刀片,兩頰和舌頭下都可以藏。一開始還以為這刀刃上會有蠟封刃,但後來才發現,對方是直接含在嘴巴裏面,根本就不怕割破舌頭。

要克服害怕這危險的恐懼感,還不是一時半會,想學也沒有那麽容易。

不過,貝爾摩德一說,再在羽久面前演示了一次,羽久就直接往自己嘴巴裏面丟了。

重新回去的時候,貝爾摩德也沒有解釋他們在說什麽。看兩個人一驚一乍的樣子也很有趣。

這一場鬧劇因為波本的狂笑而被強制下架。

波本止住笑的時候還咳了兩聲,最後站起身說道:“你們忙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他看著琴酒和貝爾摩德說道:“哪怕貝爾摩德把對方易容成美少女,投懷送抱,估計沒有人敢接收,你們還是換其他方法吧。眼神太呆了,表情也藏不住,若是有點算計,他這個人就容易暴露。他平時不是做暗殺的工作吧?”

波本的話一針見血,琴酒和貝爾摩德也沒有什麽好給羽久解釋的。

他站起身的時候,還對著貝爾摩德說道:“貝爾摩德,我現在該走了。我還有一些話想和你說,我們單獨聊一下吧。”

波本對酒局毫無留戀,桌子上的酒也沒有完全喝完,看起來一開始就是為了長野縣的事情而來的。

琴酒見包廂的門重新合上,把旁邊坐得跟小白兔一樣,盯著波本的位子發呆的羽久招了過來。

“你覺得,灌毒藥真是好用的嗎?”

“若是自己也有飲用,對方應該也會放下一大半的戒心。”羽久確實覺得這算是好方法。

琴酒說道:“你覺得我這人招人恨嗎?”

“我不知道其他人,我覺得我還挺喜歡你的。”

“…”琴酒覺得自己不該拐這個彎子說這種話,說道,“自己坐上來。”

羽久也沒有想太多,直接坐在琴酒的腿上。琴酒帶著羽久的腰,讓他坐得更近一點:“你要是想要走貝爾摩德那種殺人的方法,你的姿態就得放軟,硬邦邦的算是什麽。”羽久就跟小樹幹一樣背板挺得直直的,別說波本會笑場,連他都會不屑。

“我得抱你嗎?”羽久有話就問。

“你如果想要被我打的話,你直接開口說明就好了。”

琴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種事情也要教,但是一想到是貝爾摩德教的話,估計這個小身板都被對方吸幹了。

“你現在坐得比我高,之所以要坐在大腿,就是要處於高位,這樣灌酒方便,水往低處流。直接從上往下灌,對方只能生咽下去。你現在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