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這件小事我可以自己處理(第2/3頁)

“你怎麽會是蹭飯吃呢?自然是琴酒請你吃飯。”

羽久擡頭看向表情不善的琴酒,立刻反應道:“自然是我來請琴酒先生,請務必讓我請琴酒先生吃晚飯。”

“你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麽嗎?”琴酒指著貝爾摩德的方向說道,為什麽情人節非得和夏目羽久這個麻煩鬼一起吃飯。

羽久也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說道:“就是情人節琴酒先生請我吃飯不太好,我想請吃飯。”

“這不是很好嗎?”貝爾摩德攤著手說道,“想想看,有個搭档在身邊還可以擋擋桃花。何樂不為?而且夏目君又很好養,幾口拉面就好了。還給你省錢。”

“你安靜點。”

琴酒就看貝爾摩德在攪這渾水,注意到羽久眼睛還直直地看著自己,似乎還在巴巴地等著回應。琴酒突然意識到,他以前就覺得這眼神熟悉,現在想想,這不就是小狗的眼睛嗎?總是顯得自己多無辜似的。

“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眼睛,表情和態度。”

貝爾摩德還不知道怎麽回事,正想問,波本就端著四杯飲料過來,他喝的是波本威士忌,琴酒喝的是伏特加,而貝爾摩德和羽久喝的是雞尾酒。但羽久聞著自己的那杯好像是普通的乳酸菌飲料,剛聞了一下,他就忍不住看向波本的方向,結果被琴酒不動聲色地踩了腳。於是,羽久這才收了視線。

這個動作做得不明顯,但是貝爾摩德卻看在眼裏了,默不吭聲地剖析自己看到的情況。

“波本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波本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想法,現在應該是以不變應萬變,不動聲色,靜觀其變。

羽久現在突然出現在黑衣組織,百分之九十的情況就是被當做公安的線人安插在組織裏面。他現在貿然開口,以琴酒的個性,今天晚上就要來場血洗酒吧。而羽久也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人,恐怕結果只會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完全沒有必要。

現在貝爾摩德這麽問,波本便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下。

貝爾摩德第一反應就是之前自己去的長野縣幫助羽久解決虎田達榮的事情。

“資料不是虎田家透出來的。”

貝爾摩德說得信誓旦旦,波本一直都知道貝爾摩德是不會認為琴酒是組織臥底。波本也覺得琴酒不是,但是他想要想辦法讓琴酒是,因為琴酒對他來說,在組織裏面是最大的妨礙。現在好不容易有個現成的可疑把柄送到手上,波本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波本看向琴酒說道:“我自然知道琴酒是在組織裏面是最受信任的成員。但是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我也不說,我們組織裏面是不是真的存在著叛徒,但是琴酒也有可能在做任務出現了紕漏,不是嗎?”

琴酒知道波本巴不得踩著他上位,在組織裏面兩人也是時常針鋒相對,性格不合。他根本就不屑於和波本解釋。因為就算解釋,波本也會死纏爛打,還不如冷處理。於是琴酒對貝爾摩德說道:“這件事問貝爾摩德就知道了。”

羽久的腦袋跟著三個人像是踢皮球一樣的對話來回轉來轉去,也在考慮著自己什麽時候開口會比較合適。

貝爾摩德也喜歡兩人口頭上廝殺,不過發生太多沒意義的內鬥,那位先生會非常不高興。貝爾摩德拍著羽久的背,說道:“這次是夏目君代琴酒出行的。”

這句話剛落下,波本心中一凜:這簡直就是在說羽久就是公安組織的線人。自己深究下去的話,羽久可能會狗急跳墻。兔子瘋起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羽久。但是,自己和琴酒作對,自己不可能不深究,否則反倒被琴酒質疑。

“新人做事出現紕漏,不是更有可能嗎?”

貝爾摩德知道波本不清楚個中情況,便說道:“虎田家出現了火災,主要的屋室都被燒了。虎田達榮的資料要麽被警察查封,要麽就是已經被火燒掉了。如果是被警察查封的話,就不存在線人這一說;被火燒掉的話,更沒有資料丟失的問題。”

“那不能是火災發生的時候,就已經出現被盜的情況?”

貝爾摩德攤著手說道:“當時發生火災的時候十分突然,誰會想到火災會燒到資料?退一萬步講,夏目真的是線人,他想偷資料,但他到虎田家的時間並不長,虎田達榮對他十分警惕,大部分時間都在看著他。而發生火災的時候,他被馬踢傷,又困在馬廄裏面,不被燒死熏死,也算是幸運了。”

“……”

波本沒辦法完全從貝爾摩德的話裏面聽出其中的兇險,而羽久的表情也根本不把這件事當一件事。現在的他能做的是毫不留情地步步緊逼。

於是波本說道:“那也有可能是自導自演,他可以先把自己困在馬廄裏面,假裝自己沒有逃出去。其實他已經做完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