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你看這口鍋它(第4/4頁)

蘇晏低頭一看,眼前發黑——沈柒這混賬,說了多少次不要亂啃,不要亂啃,死活就是不聽,非得在他身上種草莓。這下操蛋了,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怎麽,解釋不了?那行,本王再問你一遍,你和皇帝之間,可有私情?”

“清清白白,絕無私情!”

豫王面上笑意愈濃,“那這些痕跡就不是皇兄留下的了?是誰幹的,孤王替你報仇,將他剝皮拆骨,碎屍萬段——告訴我,不是皇帝,又是誰?”

蘇晏咬著嘴唇不吭聲。

這下豫王更是認定,皇帝與他早有私情,那天在養心殿,自己來遲一步,兩人該做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這奸夫你倒護得緊,想必心中愛煞,嘴才這麽硬,寧死也要替他遮掩。”

蘇晏看豫王神色,知道皇帝背了黑鍋,很想出言解釋,但又一想,豫王拿當朝天子無可奈何,若知道奸夫是沈柒,他還能活?

即使豫王誤會皇帝,他又打不得罵不得,都是先帝血脈,畢竟同氣連枝,他也不好四處宣揚,連同自家臉面也一同丟盡,頂多只能生生悶氣而已。

但換了除皇帝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就不一樣了,豫王再怎麽沒有實權,依然能用威勢地位直接碾壓,殺人不用償命。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沈柒被剝皮拆骨,碎屍萬段吧?

蘇晏思來想去,不得已只能委屈皇帝背這個黑鍋。他淒苦地嘆口氣:“我的皇爺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從未及亂,更沒有越雷池半步。”

他越是這麽說,豫王越是篤定他因情掩諱,心底冰涼如死,又從灰燼般的殘冷中油然生出一股暴虐的情欲。

“嗬,”他尖銳地冷笑一聲,“那麽孤王今日也要與你清清白白、不越雷池一次。你應該也會欣然接受吧?”

蘇晏欲哭無淚:“我不接受!沖動是魔鬼啊王爺,求你懸崖勒馬,以免將來後悔莫及。”

豫王松開攥在他衣襟上的手。

蘇晏如蒙大赦,翻身就往外爬,連冠帽也掉落了,不料從脖子往下“刺啦”一聲,薄衫盡裂,背心發涼。

豫王三兩下將他剝個精光,又把撕開的布帛擰成繩索,分別捆在兩只手腕,拉開了吊在橫梁,使他腳尖堪堪只能點地。

蘇晏披頭散發、身無寸縷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十分難受。風從四面敞開的水榭外吹進來,他心裏有一萬句媽賣批,要對終於還是走上強取豪奪這條斷頭路的豫王講。

他張嘴要罵,卻被豫王用沾血的手指堵住,勾著舌頭不停玩弄,滿口甜腥味,來不及吞咽的津液被迫溢出嘴角,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豫王的神情反而冷靜下來,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解下皮革腰帶,折成一支馬鞭,惡劣地從他胸口一路往下刮蹭,“蘇禦史想從哪裏開始清白起?這裏,還是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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