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攀上聯順的高枝,他能升任參將?”韓秀峰反問一句,輕嘆道:“榮祿和文祥提醒過他,他聽不進去,非得去巴結,而且真巴結上了。所以我們今後得跟他敬而遠之,免得將來被牽連。”
“柱子和鐵鎖他們咋辦,要不要提醒下?”
“柱子鐵鎖只是小小的把總,跟他倆關系不大。”
“大頭呢?”
“大頭又不在步軍統領衙門當差,並且跟永祥又是河營時的同僚,再說只是吃一頓酒,關系更不大。我跟柱子、鐵鎖、大頭他們不一樣,我要是去的話指不定人家咋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