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1 韓山文《太平天國起義記》,31—32頁。

2 《天兄聖旨》卷一,14頁,道光二十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我把“牽連”翻譯成“connected together”。又見艾約瑟在《訪問南京記事》第265頁中,對羅孝全的善良所下的評論:“由上帝告訴洪秀全,所以他相信了。”

3 《太平叛亂》,573—575頁,關於信差的陳述見於克拉克和格裏戈利《西方人關於太平天國的報道文選》,75—80頁,其中耶·哈伯(Yeh. A. Happer)記載了信差送信的過程。曾經有一封信被稱為洪秀全真正的邀請函,現在認為有可能是後來捏造的。見《太平叛亂》,509—510頁。

4 《議會档案/額爾金》,473頁。

5 《太平叛亂》,758頁。

6 見羅孝全1860年9月29日的信,載於《北華捷報》,1860年10月27日,以及他致《中國陸上的郵件》的信,見克拉克和格裏戈利《西方人關於太平天國的報道文選》,253頁。

7 關於羅孝全妻子生病的記述,見普魯登《羅孝全》,215、284頁,以及鄧元充《羅孝全》,61頁;普魯登《羅孝全》,164頁,有關他的第二個助手阿春的情況,108—118、284頁,有關於官司的記述。他的第一個助手春死於1845年,羅孝全用感人的筆調描寫了他的過世,這封信寫於1845年4月6日,見於《南方浸禮會對外傳教部档案》,維吉尼亞的裏斯曼,羅孝全的文章《春在廣州的所作所為》,第15號標簽,第1760盤膠片,第49篇。關於羅孝全的妻子維吉尼亞厭惡丈夫的記述,見她於1867年10月6日寫的信,同上,信件,第一號標簽。感謝勞拉·馬克丹尼爾(Laura McDaniel)提供的這一條以及其他參考資料,感謝美國浸禮會對外傳教社團提供的幫助。

8 《美國浸禮會對外傳教部档案》,賓夕法尼亞州福格谷,羅孝全,卷75之5,南京,1860年11月8日和1860年12月1日致兄弟會會長信函附件;普魯登《羅孝全》,289—290頁。

9 庫格林《陌生人》,274頁;普魯登《羅孝全》,290—291頁;艾約瑟《訪問南京記事》,265、267頁;《北華捷報》,1861年9月7日。羅孝全以前的同事高第丕於1861年春訪問南京時,寫信給一個朋友說,他看到羅孝全“穿著首領們丟棄的袍子”,“是我所見過的衣著最油膩的白人”,這句話引自庫格林的《陌生人》,276頁;牧師霍伯森認為那是“一件臟的黃色中國袍子——邋遢和不整潔的可悲展覽”——引自克拉克和格裏戈利《西方人關於太平天國的報道文選》,298頁。容閎很久前在郭士立太太的澳門學校裏遇到過羅孝全,發現他看起來老了,盡管“穿著雙笨重的中國鞋悠閑地”走來走去(《西學東漸記》,107頁)。

10 羅孝全的信,收錄在克拉克和格裏戈利《西方人關於太平天國的報道文選》,254頁。

11 同上,255頁。

12 《北華捷報》,1861年9月7日;韋烈亞力《回憶錄》,97頁,第5項。關於羅孝全的合著者查理·華盛頓·蓋拉(Charles Washington Gaillard)和羅斯威爾·荷巴特·格雷斯(Rosewell Hobart Graves),見韋烈亞力《回憶錄》,230、240—241頁,以及普魯登《羅孝全》,205、285頁。羅孝全的《聖經》手寫本保存於布朗大學圖書館。

13 關於約西亞(Josiah Cox),收錄於克拉克和格裏戈利《西方人關於太平天國的報道文選》,313頁,有關管制的記述。羅孝全致《北華捷報》的信(1861年3月30日)也收錄於《西方人關於太平天國的報道文選》,262—264頁。

14 艾約瑟《訪問南京記事》,276—277頁。

15 艾約瑟在《訪問南京記事》中把幹王譯成“Shield King”。“主的日子來到,好像夜間的賊一樣”(《帖撒羅尼迦書》第5篇,第2節),這種說法洪秀全最先從梁阿發的譯本中看到;見簡又文《全史》,469—471頁。洪秀全在《聖經·啟示錄》第22章17—20節的批注中,把這些話應用到自己身上,見《太平叛亂》,237頁。

16 韋烈亞力《回憶錄》,187—191頁;關於彌爾頓以及他在科學上的成就見該書,189頁。

17 艾約瑟《訪問南京記事》,294—296頁,包括兩條洪秀全對自己眼病的說法。眼病被楊格非在致他弟弟的信中證實,這封信收錄於克拉克和格裏戈利《西方人關於太平天國的報道文選》,297頁。又見瓦格納《天國觀念》,99頁。

18 艾約瑟《訪問南京記事》,295頁。

19 艾約瑟《訪問南京記事》,295頁;蕭一山《詔諭》,第二項(第六盤),包括洪秀全寫有批注及標有重點的艾約瑟文章的圖片。原稿藏於大英圖書館,東方部分第8143紮第5896(J)卷。藍紙黑字寫得很清楚。

20 艾約瑟《訪問南京記事》,272頁注釋,提到洪秀全從《中國月刊》上看到艾約瑟寫於1857年的相關文章。這篇文章有可能是艾約瑟的《主與耶穌一體》,發表於《華陽河和通書》(中西歷一致的歷書),文章被提到是在韋烈亞力的《回憶錄》,189頁注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