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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孟船生誤以為嚴鴿不便搭乘刑警們的車回家,一揮手,一台族新的奔馳車疾馳而至,停在了嚴鴿的面前。幾乎就在同時,從大船入口處的水泥路面上,一台悍馬車掛著倒擋駛來,和奔馳車對了個平齊,車剛停穩,右手車門就啪地打開了。

單憑這倒車技術,嚴鴿也能猜中車內的駕駛人。她二話沒說邁步上車,直到駛往半島大道,兩人誰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這種令人難堪的壓抑氣氛很快被迎面駛來的一台A6奧迪車打破了,曲江河按了一下喇叭,示意對方停車。嚴鴿注意到,那正是丈夫劉玉堂平常乘坐的轎車。

曲江河早已下車,幾步跨過來為嚴鴿打開車門,並做了個略帶誇張的手護車門的手勢,請嚴鴿換車。嚴鴿換了車,坐立未穩,只見那台悍馬車已響起粗暴的輪胎摩擦聲,車子像離弦之箭飛馳而去,揚起了一道沙塵。

就在嚴鴿從大船離去時,陳春鳳那台夏利車正顛簸著朝著另一條相反的大路狂奔,陡然地轉入了一片相思樹遮掩的小道,車子猛然被刹住。車內副駕駛位置上坐著的正是“咬子”邱建設,他一臉壞笑,伸手拔去車鑰匙,另一只毛茸茸的手卻向著她渾圓的腿部摸去,陳春鳳用手推拒著對方,想跳出車外,但車門已被咬子鎖死。

“鳳子,這些日子可想死你咬子哥啦。”說著他已把身子跨了過來。

“咬子哥,別這樣,我求你了,今天我來身上了。”陳春鳳幾乎在乞求。

咬子絲毫沒有理會,只是氣息粗重地摟定陳春鳳白皙的脖頸,像饑餓的野獸—樣在她的胸部狂吮著。

陳春風今天鐵了心,拼命用手護著自己的胸部和小腹。這種抵擋倒激起了咬子內心騰起的陣陣欲火,他猛然把對方撲壓在身下,利用駕駛座狹窄的空間一下子把陳春鳳緊箍住,動手扯開上衣,使得對方的兩個乳房頓時蓬出。憤怒的陳春鳳奮力地掙脫出一只手,狠命地向咬子的襠下抓去,咬子狂叫了一聲,松了手。

“好哇,你個恩將仇報的東西,你敢抓老子?!”咬子負痛弓起了腰,惱羞成怒。咬子氣急敗壞,那張咬肌發達的嘴巴像噬了血的狂獸,突然咬住了陳春鳳豐滿凸起的乳頭,一陣透髄剜骨的疼痛使她松了手指。立刻,她的肩頭、脖頸和手腕都遭受了一陣瘋狂的噬咬。在這種近乎獸性的暴力侵襲下,陳春鳳逐漸失去了反抗能力。暗夜中的海潮聲響掩蓋著車內的一切,只有陳春鳳的手機,還在尖利而頑強地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