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泣(七)(第3/3頁)

  現在,你和我一樣了,雖然你從來沒有怪我。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是那麽的相信著我。這讓我更加的難受,每次看到你因為恐懼而拼命催眠自己的時候。我就覺得內疚,我把自己最愛的人推到了這種田地。我開始怨恨這個庚辰的記憶,但是卻有不知道該怎麽做。因為現在的我,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那個懦弱的白翌,還是那個極端的庚辰。

  現在我選擇不再逃避,當我找到答案的時候就會回來找你,我希望那個時侯我能回答我們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回答一切你提出的問題,然後找到我們活下去的定義。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你恐懼。很抱歉,在最關鍵的時候,我沒有保護你。

  這一次,我不會再失約了,只要你願意等我,那個時侯我才是真正的白翌。

  好了,我要走了。我帶走了牛角的嘎烏,我會還給牛角的妻子。讓我來面對她吧。

  我看著床頭櫃,果然放在上面的嘎烏不見了,我摸了摸臉,捂著嘴低聲罵了一句:“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癡。”

  我放下了信封,六子看著我的臉說:“怎麽說?真的就那麽走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我擡頭看著窗外的天空,發現今天的天空顯得特別的渺遠。我坐在病房的窗邊,六子問了一大串的問題後,最後也累的問不下去了,便搖著頭起身離開。我對著天空傻傻的望著,其實我現在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安蹤還是川後,而我則從來沒有後悔來到河伯正殿,只是我無法去面對那些像牛角那樣無辜的亡者,此時我好像又回到了阿尼瑪卿山下,耳畔又響起了那些經文。此時我才明白那些經文的含義,那是在追悼黃河邊上那遠逝的民族,那一個擁有無限智慧的馮夷。潮起潮落,古老的黃河,而馮夷人依然存在在這條滄溟的大河之中。此時我期盼著一種不可能會實現的心願,我默默的注視著天邊飄著的雲朵消失,不再言語,因為結局是不需任何的語言的。

作者有話要說:結局無需多言,因為很多的事情是靠人腦補的,百分之三十是作者給讀者的思緒,而百分之七十,這絕對是靠各位的的想象。很多朋友都說了,有些說看我的文感覺恐怖,有些覺得沒有多大的感覺。其實這我一點也不懷疑,恐怖與否主要是看你後面的想象和腦部,如果只是看文那絕對沒有電影來的驚悚,而且我一直都覺得我不算很恐怖的啦。

這個結局,是我能想出來最合適的,不能算最好,因為沒有什麽最好的結局。結局因人而異,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結局,我只是想了一個我心中最合適的,也是最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