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文(三)(第3/4頁)

  我們這才明白原來是那麽一回事,於是我們又想到了那個高人說不定也在這裏,便詢問道:“這裏有沒有那種精通古代文字考古的人?”

  年輕人笑著說:“三位搞笑了,怎麽可能有那樣的高人在我們這裏?我們這裏沒有這樣的人。”

  後來我們又聊了一下雜七雜八的東西,但是我的心思都沒放在這裏,我感覺這事還是有些詭異。等送走了招待所的老板我便開口問道:“白翌,你說這個喬二奶奶會不會就是……”

  白翌搖著頭說:“還真的不好說。不過你們還記得麽?在小安看到的那些文字中有一些零碎的、看不懂的詞匯,我覺得這可能和那個喬二奶奶有關系。而且如果喬二奶奶真的是被害死的話,想必她的怨氣十分巨大。”

  我突然腦子裏被什麽東西給竄過,我拉著下白翌的手臂說:“不對,他前面說那個喬二奶奶是怎麽死的?”

  白翌皺著眉頭問道:“你察覺到什麽了?”

  我咽了下口水,告訴他我做過一個怪夢,夢到嶽蘭領著我來到一口古井這裏,我往井口看的時候發現了水裏有一具女屍。而前面老板也說了那個喬二奶奶也是被淹死的,而後來在遊戲裏我看到的那張人臉也是井裏的女人的。

  六子突然也跳了起來,他說:“我前面看到的那個人好像也是一個女人……頭發特別的長。”

  我們三人直勾勾的看著蠟燭,心裏都開始有些發毛了。我不安的問道:“那麽,六子你的意思是說你看到那個女人她進村了?”

  我被他這句話嚇的頓時感覺氣溫驟降,不自然地往白翌那裏挪了幾下。雖然說這種東西我見的已經不算少了,但是本能的恐懼依然會給我造成非常恐怖的壓迫感。

  白翌用筷子挑了一下蠟燭,讓它的光亮一些,然後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麽我們幹脆就去看看有沒有古井。”

  六子和我又開始打退堂鼓了,其實我和六子的性情很相似,對於恐怖的東西有著本能的畏懼和遠離心態。白翌看我們兩個都縮在那裏,也只有搖著頭說:“那麽我先去探探,你們待在這裏吧。”

  六子點了點頭,但是我總覺得不太妥當,雖然白翌的能力是很神,但是過往很多事情證明這小子其實也只是人生肉長的,再牛也就是一個凡人。萬一出事了我就真的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麽處理了,我拉著白翌說:“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得了,我和你一起去,好歹有一個照應,你萬一一去不回了,那麽我還不急死。”

  白翌笑著看了我一眼,我馬上意識到這小子又往歪處想了。瞪了他一眼讓他嚴肅點。

  六子一看我也要去,猶豫著要不要也跟來,最後還是咬牙跟著一起。我知道他是覺得三個人一起,比一個人要有安全感。我背包裏有一只手電筒,然後我點了一下發現還能照,於是隨便準備了一下就下了樓。前面還有敲鑼打鼓的聲音,我們以為人沒有走,後來才發現原來那些村民在村口放了一個小喇叭,不斷的在念著佛經。

  清冷的月光像是一種情緒凝固劑一樣,我此時的精神進入了一種恍惚境界,恐懼被裹上了一層模糊的薄紗。白翌推了推我,我這才回復了些神態,我們這個時侯也沒得問人路,但是白天在這裏轉悠了不下五圈,在我的影像中至少有四,五口井。我們先從村頭那裏找起,說實話我感覺井沒有多大的特殊,看一個和看十個是一樣的,我怎麽知道哪口才是我夢裏的那口有死人的井呢。

  這個時侯六子拉了拉我的袖子,我說你幹嘛呢,他指著弄堂後面一個轉彎處說道:“前面好像有一個人影從那裏閃過去了。”

  我問道:“你看清楚了沒,別一驚一乍的。”

  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心想:得了既然都到這裏了就幹脆也過去看看吧,然後就朝著那個轉彎處走去,一轉彎沒想到這裏是一個死胡同,後面被一堵墻給封死了,而這裏堆放了許多的雜物。

  我回頭想要問問六子是不是就是這裏,發現在我身後的已經不是六子了,而是一個穿著紅色短襖,月白色旗袍的一個女人,她的頭發已經散了開來,手裏拿著一塊大石頭。我嚇的往後倒退,連忙大喊救命,當六子來到我這的時候就問道:“你怎麽了,大呼小叫的如果讓村民看到了還以為我們是賊呢。”

  我擦著額頭的冷汗說:“你大爺的,你還好意思說!前面不就是你告訴我說這裏看到有人的麽,我一轉身就發現身後跟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