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第5/6頁)

  白翌皺著眉頭看著我說:“你認為她要給我們看什麽?”

  我也十分的詫異,本來她讓我們回來這就讓我十分的意外,我一點頭緒也摸不到,不過有一點我很在意,開口說道:“我具體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心裏總覺得十分的疙瘩,那就是魯老師的脖子自從被那個類似水草什麽的東西掃過後就變得很奇怪,而且她自殺的方式也是抹脖子……”

  白翌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什麽動作,而是向我們招了招手,攤開了一本比較老舊的相冊。他指著一個空擋說:“這本相冊當初我記得沒錯的話,是唯一一本整齊的放在沙發上的,而現在它卻是胡亂的扔在了通道口。還有不知道你們過去是什麽情況的,但是我小時候那會兒照片都會按照順序擺下來。你們看,這裏少了一塊地方,這個地方如果按照前後順序推算,應該是魯老師還在大學時候拍的照片。因為後面幾張就是她的畢業照片。”

  我們幹脆坐在地上,示意白翌繼續說下去,他說:“這幾張照片背後的紙張沒有其他地方那麽舊,我只能說出一種可能,就是魯老師近期把照片給拿下來了,整個房子都亂七八糟的,她要我們查東西肯定不可能是很隱蔽的。所以線索一定很好找,其次我們對魯老師事件的了解最大的怪異點就是照片。”

  白翌這麽一說我感覺找到了點門道,但是仔細往下想之後發現也是一個死胡同。我嘖著牙花說:“老白……就算我們知道了這幾張照片沒了有什麽用?現在魯老師躺在病床上睜眼都難,還怎麽去問她?”

  白翌放下相冊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對著紀天說:“咱們不是有一個刑警哥們麽?不利用現成的資源還花錢去請偵探?”

  紀天掏出一包根煙,夾在手裏沒有點著,皺著眉頭說:“哎……這事我倒是有點聽明白了,白翌的意思是讓我去查查在二十多年前,魯老師在大學那個時期的事?雖然是有些棘手……不過硬是翻老底還真沒準能翻著。”

  白翌聳了聳肩膀搖頭道:“單單查她學校沒有用,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她還能安穩的當老師當到這把年紀?”

  我突然被這句話一下子擊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連忙說道:“還得查瀾滄江!”

  紀天啊了一聲轉過頭來納悶的看著我,我看了看白翌,然後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我說:“很簡單,當初我和白翌就覺得這個鬼不會是普通的鬼,怎麽都讓我感覺像是……怨鬼!所以我大膽的猜測,是不是魯老師當年在瀾滄江做了什麽事。然後著了這個東西的道,經過二十多年她是忘得一幹二凈,但是那鬼可是天天眼巴巴的等著她再回去。於是一來二去的……”

  紀天點了點頭說:“你這樣的說法也有道理,但是瀾滄江啊!那一年發生的命案的档案整理就夠咱們忙活好幾個月了。”

  我搖頭,然後從口袋裏掏出魯老師給我的那幾張有怪人的照片,然後又給了他那張有些模糊的女人抱孩子照片道:“就是那塊地方,而且應該就是這兩個人,你看你能查到什麽。”

  紀天把照片塞進口袋。此時夜深人靜,我們實在不便待著,於是把這事先按下後各自回各自的住處。離開屋子的時候我特別注意了一下洗手間,突然納悶了一下,白翌以為我身體不舒服問我怎麽了,我搖了搖頭回答道:“前面我們進來的時候水龍頭還一直在滴水,現在怎麽沒聲音了?”

  白翌頓了頓,但是因為已經走出房門,我們也實在不想再回去。於是只有抱著怪異的心情離開了魯老師的公寓。

  過了好幾天,紀天才查到資料,我還抱怨他搞東西的速度太慢,他說手頭有一個流氓團夥的大案子,剛剛才抽出時間給我們搞這些東西。我們拿過資料,果然在那個時候有過幾次溺水事件,而且都是在同一個地方,因為那個地方有暗流,很容易出事。不過紀天作為刑偵大隊的未來棟梁還是很有工作效率的,很快他就在好幾個事故中找到一個和我照片非常相似的。

  他給標了出來,上面寫道:女,34歲,湖南人,1985年於臨滄縣耿馬傣族佤族自治縣境內的南汀河溺水身亡,其年僅6歲的幼子也一同溺水而亡。

  紀天點了一支煙補充道:“別說還真奇怪,你們給我的那張圖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和那女人的照片居然有9分的相似,當我同行幫我把照片調出來的時候我差點沒把煙屁股給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