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第5/5頁)

  我和白翌對看一眼,果然是和白天照相館的事有關系。

  紀天看著我們表情都有些古怪,以為我們想到什麽頭緒了,我就撿重要的和他說了一下。他想了一下就說:“要不然我帶你們去那個魯老師的家。有什麽事我們當面問問!”

  白翌沒有拒絕,而是看了看我。我低頭想了一下對這件事情做了一個大概的估計,其實我在意的也無非就是會不會有危險。過去的我或許會非常熱血的答應幫忙,但是經過那麽多事情後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多大的能耐挑多重的擔子,如果沒能力就不要魯莽,否則忙沒有幫到,最後搞的自己也危機四伏,幾乎每次都是白翌插手幫忙才轉危為安,這事寧可慎重點。

  在我躊躇不定的時候,白翌倒開口道:“去看看吧,我覺得應該沒什麽問題。”

  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說叫我不用太擔心那個古怪的鬼咒,事情還在他能控制的範圍內。於是也安心的讓紀天帶路。

  其實我們根本不知道魯老師具體住哪裏的,還是紀天問了同事才知道。當我們匆匆忙忙的趕到人家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這下我們都有些尷尬,三個愣頭青揀吃晚飯時間跑人家裏去,實在有一種故意去蹭飯的感覺。白翌倒沒覺得有什麽不妥,按了一下樓面外的通話機,這種公房在樓下都有簡易的對話設施。我們按了半天也沒有人回話,我看著他們兩個說:“會不會沒人?”

  紀天搖頭道:“不太可能,聽我同事說送她回來的時候幾乎是架著給擡上去的,她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還能跑到那裏去?”

  過了好一會通話器裏才傳來了一個虛弱的聲音,魯老師聽到是我們聲音有些急促,很快的鐵門就打開了。我們走上樓梯,魯老師已經在樓梯口候著我們,她現在的樣子有些恐怖,感覺像是瀕臨精神失常的人。如果她嘴巴邊上再留些口水我都可以判定她成了癡呆。

  我們走到她邊上,喊了她好幾下她才像從噩夢之中清醒過來一樣。她虛弱的說:“進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