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一) (第5/5頁)

  我也知道自己沒有本事去對付那些未知的危險,但是總是會遇見這樣或那樣的詭異事件。每次關鍵時刻幾乎都是白翌豁命相救,從這點上說我真的是太對不起他。我慚愧的點頭說:“嗯,不過你也知道,我身邊一直出現怪事,能活到現在算自己走運,其實你還是不要和我走的太近,我真怕……”

  白翌冷著臉打斷我的話說:“我會一直陪你走到最後,這話以前我沒有說過,以後也不會說。但是你聽著,你的命我會保。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說完他突然意識到什麽,人沉浸在一種很深沉的回憶之中,然後慢慢的躺下去不再說話。我聽著這話,心裏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安心,踏實的笑了出聲,最後我輕聲的說了聲謝謝,許久白翌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傍晚,六子來給我們送飯。自從我和白翌負傷住院,他沒少操心過,上下打點。過去就覺得這小子夠義氣,現在更加覺得他算是我不多的交心朋友之一。他說醫院的夥食不好,沒病的人也給吃出病來,所以每天晚上都會帶飯菜來,當我還感動著的時候,就發現他放下飯,匆匆忙忙的跑護士台那裏轉悠去了,這才明白他幹嘛跑的那麽勤快,搞了半天還是那種事。頓時心中的感動的被消了一半,嘴裏不禁暗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天到晚勾搭女人。”

  吃完飯,我想要走走,畢竟人不運動,就會越睡越壞,但是六子連個人影也沒有,最後白翌嘆著氣說:“我陪你吧,畢竟我腳沒傷。而且我也想走走。”

  我主要是傷在腳踝這裏,而白翌主要是手上的傷口,於是我們兩個傷的猶如殘廢的難兄難弟,互相攙扶著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