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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慶祝勝利在望,我們當晚還特意去吃了頓大餐。然後,其中三個人就相繼出事了。”

我說:“這三個人都去臥底了?”

吝哥說:“是,就剩一個叫趙童節的小姑娘沒出事,剩下三個人都死了。”我點點頭。這麽說起來,那個培訓班和所謂的特別活動確實極有可能有問題。我問能和趙童節聊聊嗎。吝哥說:“行,她應該就在樓上。”

趙童節是還沒離職的兩個員工之一。從大三開始,她就一直在吝哥的公司實習。雖然剛畢業一年,她卻是吝哥工作室裏資歷最老的員工之一。

我和周庸上樓,到了吝哥的工作室。進屋之後,趙童節正在逛淘寶,看見吝哥進來,急忙關了頁面。吝哥給我們相互介紹了一下:“小徐是想了解下那個培訓班的事,我琢磨著這事就讓他接手吧。”

我和趙童節進了他們的小會議室。她要給我倒杯水,我說不用麻煩,她還是堅持倒了:“沒事,原來公司裏燒水倒水啊什麽的也都我來。”

我問起那個培訓班的事,她有點不願意回憶:“那群人精神都不太正常,男的看女的、女的看男的,全眼冒綠光。”

我說:“你收到那個派對的邀請了嗎?”她搖搖頭:“沒有,但馮哥、楊哥和敬哥收到了。”

我問她想沒想過為什麽自己沒收到請柬。她說:“想過,可能是我不夠漂亮吧,有些漂亮的女學員,一來就收到了邀請。至於馮哥他們三個,應該是私底下和班裏那些資深的女學員有點關系了,所以才收到的。”

我問那就沒人約她嗎?她說有,但自己沒答應。我說收到邀請能不能帶人去。趙童節說能帶一個,但只能帶班裏的學員。

和趙童節聊完,周庸和吝哥還在聊娛樂圈的八卦。見我從會議室出來,周庸湊上來:“徐哥,聊出點什麽啊?”我說得去一下那個培訓班,並想辦法拿到邀請。

周庸激動了:“咱什麽時候去?”我說這次不帶他了,我需要一個美女。周庸不願意了:“徐哥,怎麽每次有好事都沒我,實在不行,我可以戴個假發扮美女啊!”我讓他別扯犢子。

我和周庸正閑扯,吝哥拿來一副眼鏡,遞給我,我看了眼:“THANKO的攝像眼鏡。”

吝哥笑了:“行家啊!”

周庸:“徐哥平時就愛研究這些,跟偷窺狂似的。”

吝哥:“這是今年的新款,大概能拍攝一個小時左右。你要是能混進那個派對,就帶上吧。”我點點頭。

這家培訓機構有自己的網站。我登錄了該網站,發現要先交五千元購買會員才能觀看內容,並且需要手機號注冊。轉了五千元給網站上留下的賬號,我的注冊申請很快就通過了。

網站上有兩個大版塊,一個是新手入門教學,就是教一些“修行”的花樣玩法,其中不乏實拍圖。另一個是換伴侶,我點開後發現有許多尺度很大的艷照。

除此之外還有聊天版塊和論壇,裏面的人經常自己攢局,有很多人點贊、回復。官方每個月有次大聚會,門票是三千元每次,情侶用一張票。最上方顯示的是開課的時間及地址。我看了一下,明天在遠見大廈北面的東園上課,如果要上課,需提前預約。

我拿起電話打給田靜:“靜姐,想拜托你件事兒。”田靜:“是好事嗎?”

我說有個譚崔班的派對,我想混進去調查下,但我需要個美女……田靜沒聽我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我稍微等了一會兒,覺得田靜可能冷靜點兒了,又給她打電話,把整件事先講清楚,求她跟我去臥底調查:“靜姐,我需要個美女才有可能拿到派對的邀請。你要是不跟我去,我只能去找失足婦女了!”

田靜考慮了會兒,沒好氣地答應了。

第二天,我和田靜來到了東園。培訓班在三號樓,我和田靜敲門,對方問我的手機號,我說了之後,一個女人打開了門:“不用脫鞋了,直接進吧。”

這間房子的客廳很大,雖然裏面坐著二十幾個人,但也不顯得擁擠。我和田靜進去後,中間站起來一個像是導師一樣的人:“讓我們鼓掌歡迎一下新同學,新同學自我介紹一下吧。”

我說:“大家好,我叫徐浪,這是我女朋友田靜,我之前參加過幾次秦銘遠老師辦的培訓班,這次來也是希望能續上前緣。”

那個“導師”看了我一眼,大概沒想到我還是個熟手,就讓我坐下加入他們的課程中。其實我說的那些是前一晚查資料查的。

整個課程其實就是在宣揚性的好處,什麽凈化靈魂之類的。如果刨除宗教元素,你還會以為這是個性解放團體。講課結束後,就開始了儀式環節。所有的人躺成一個圈,前面的人躺在後面的人的小腹上,後面的人用手撫摸前面人的臉。我看見田靜臉色鐵青,急忙拽著她躺到了一個女人懷裏,自己躺在了她的小腹上。在揉我的臉時,田靜連指甲都用上了。做了一系列“凈化心靈的儀式”後,今天的課程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