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會再枯姜的
仍在這一瞬即逝的
朝陽裏欣欣綻放的
復蘇的花」
在只為枯萎而復蘇的花朵裏,苑田看到了人類生命的空虛。
苑田把這一首,和另外兩首裏的汽笛聲,當做對一個女子的最後呼叫,靠一片花器碎片,切斷了八年的情絲與三十四年的年輕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