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貨膨脹造成的危害(第4/6頁)

[29]陳慶楣:《英勇堅持地下鬥爭的上海大隆機器廠中共黨支部》,載於《工人日報》,1951年6月27日。(收入劉長生等編《中國共產黨與上海工人》,第77頁)

[30]《大革命以來……》,第25頁。

[31]1948年,一位上海工廠廠長表示,政府對他廠裏的工會沒什麽影響力。一位報紙編輯更籠統地稱,沒有人能真正控制上海工會(鮑大可:《共產黨接管前夕的中國》,第78頁)。一則關於勞工的特別報道也持同樣的觀點,該報道刊於《中國周報:每月報道》,1947年1月31日,第12—16頁。

[32]上海《文匯報》,1947年2月28日;上海《新民晚報》,1947年2月27日、2月28日。

[33]南京《新民報》,1947年5月14日;天津《益世報》,1947年5月13日。

[34]天津《工商日報》,1947年5月12日。

[35]天津《大公報》,1947年8月30日。

[36]想了解同年代的人對這些危險的分析,見上海《正言報》,1946年4月15日。

[37]上海《大公報》,1947年2月26日。

[38]上海《大公報》,1946年11月8日。同樣見《中國周報:每月報道》,1947年1月31日,第5—6頁。第二次世界大戰過後不久失業率達到很高的水平,在1946年上半年下降後,又開始擡頭。見季崇威:《上海勞工漫記》,上海《大公報》,1946年5月2日;上海《大公報》,1948年2月20日。

[39]南京《新民報》,1947年5月1日。

[40]廣州《華南日報》,1947年2月12日。1946年11月的數據來自廣州市警察局。

[41]廣州《前鋒日報》,1946年11月16日;廣州《和平日報》,1947年3月11日;廣州《西南日報》,1947年7月10日。

[42]必須強調的是:沒有辦法證實這些數字,他們只能被看作是大致值。他們出現在:上海《大公報》,1946年11月8日;《中國周報:每月報道》,1947年1月31日,第5—6頁。

[43]上海《立報》,1948年1月7日。

[44]關於1947年改革,見張嘉璈:《通貨膨脹的惡性循環》,第72—73、350—352頁。關於搶米風潮的一些報道,見《中國新聞評論》(上海,1947年4月和5月)。

[45]章回編:《上海近百年革命史話》,第194—196頁。

[46]南京《大公報》,1947年8月30日。同一個資料來源給出了1947年1月到6月間7個城市工潮的官方數據,它們是:上海788起,重慶53起,天津39起,漢口31起,青島27起,南京19起,廣州8起。

[47]沒有確切數字說明有多大一部分勞工的工資得到了自動調整。《中國周報》1947年1月報道“大量”的工廠沒有根據上升的生活成本給予他們的員工相應的工資。這些企業和作坊大多是老式的,經營食品、藥品、金屬、羊毛和毛氈等業務。他們除了給工人提供食宿外,幾乎就不再給什麽工錢了。在其他小企業,經常根據家庭或私人關系來發放工資,工資不統一。還有,在一些行業比如建築業,承包商和工頭經常支付給他們的工人最少的工資——雖然在合同談判的時說好的工資基準比官方生活成本指數高得多。見《中國周報:每月報道》1947年1月31日,第15頁。

[48]張嘉璈:《通貨膨脹的惡性循環》,第354頁。張嘉璈是銀行家、經濟學家,亦是張君勱(中國民主社會黨的創始人)的弟弟、“政學系”成員。張嘉璈在國民黨政府中擔任了很多職務。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他是鐵道部長,在戰時是交通部長,1945年到1947年早期是東北經濟委員會主席,在1947年3月1日被指派為中國中央銀行總裁。他在這個崗位上呆了差不多一年,並在1949年5月離開中國。

[49]《中國周報:每月報道》,1947年1月31日,第12頁。

[50]葛嫻:《中共上海國棉十二廠支部的光榮鬥爭史》,《解放日報》,1951年6月28日。

[51]陳尚:《記中共上海海關支部十五年英勇鬥爭的幾個片段》,《解放日報》,1951年7月2日。

[52]陳慶楣:《英勇堅持地下鬥爭的上海大隆機器廠中共黨支部》,第74—80頁。

[53]《1950:人民年鑒》戊第9頁;《大革命以來……》,第36頁。

[54]上海《和平日報》,1948年2月3日。

[55]工人和警察之間的鬥爭持續了幾個小時。很多工人受傷,超過250名工人被捕——很多很快被釋放。公眾意見似乎偏向工人一邊,工廠最終同意向他的職員分發米和煤。(華東人民出版社編:《在鬥爭裏壯大》,第33—40頁)

[56]上海《中央日報》,1947年9月24日。

[57]上海《大公報》,1947年9月26日。

[58]繆雨:《上海工人運動的一座堅強堡壘:記中共法商水電公司支部的鬥爭史跡》,《解放日報》,1951年6月27日。

[59]美國駐北平領事館譯1948年10月24日陜北新華電台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