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再作突破

韓柏隨著左詩,到了柔柔房內。

朝霞和柔柔關切地圍了上來,分兩邊挽著他手臂。

柔柔不忿道:“範大哥把整件事告訴我們了,哼:這兩個妖女真是卑鄙,竟利用夫君的好心腸把你騙倒。”一向善良怕事的朝霞亦不平地道:“這兩個妖女如此可惡,看看老天爺將來怎樣整治她們。”左詩轉過身來,織手纏上韓拍的脖子,身體主動貼上去,更吻了鞋柏一口,無限愛憐地道:“柏弟弟:我們願為你做任何事,只要能使你回復信心和鬥志。”韓柏則兩手左右伸展,按著柔柔和朝霞的蠻腰,深感艷福無邊之樂,信心陡增。暗忖浪大俠說得對,自己的意志的確範弱了點,例如硬充英雄答應了秦夢瑤不動她,但多看兩眼,便立即反梅,正是意志不夠堅強的表現。現在稍受挫折,便像一賊不振的樣子,怎算男子漢大丈夫。

三女見他默言不語,暗自吃驚。以為它真的頹不能與,交換了個眼色後,左詩道:“柏弟弟,不若上床休息一下,又或浸個熱水浴,再讓我們為你槌骨松筋好嗎?”韓柏一聽大喜,卻不露在臉上,故意愁眉苦臉道:“一個人睡覺有什麽味兒?”左詩項道:“怎會是一個人睡,我們三姊妹一起陪你。難道還會要你受冷落嗎。”韓柏試采道:“真的不會受冷落嗎?”三女終聽出他語裏的深意,反歡喜起來,無論他如何使壞,總好過垂頭喪氣的頹樣兒。

柔柔“噗嗤”笑道:“你想我們怎樣,即管說出來吧:現在誰敢不遷就你?”朝霞道:“不要整天和範大哥唱對台了,他對你不知多麽好呢。千叮萬叮要我們哄你高興,所以我們全聽你的了。”韓柏樂得喜翻了心,向左詩道:“哈:那真好極了,詩姊:你先脫清光給我看看,然後是朝霞和柔柔。”左詩俏臉飛紅,俏臉埋在他肩膀處,含羞道:“到帳內人家才脫可以嗎?求求你吧:好夫君。”韓柏哈哈大笑,心中又充盈著信念和生機,正要繼續迫左詩。好看她欲拒退迎的羞態。

敲門壁響起。

盈散花的聲音傳入來道:“專使大人是否在房裏?”三女俏臉只得寒若冰雪。

柔柔冷冷道:“專使大人確在這裏,但卻沒有時閑去理沒有關系的閑人。”盈散花嬌笑道:“這位姊姊兇得很呢:定是對散花有所誤解了,散花可否進來賭個不是,恭聆姊姊的訓誨。”左詩聽得氣湧心頭,怒道:“誰有空教你怎樣做好人,若想見我們的大君,先給我們打一頓吧:”盈散花幽幽道:“散花的身子弱得很,姊姊可否將就點,只用戒尺打打手心算了。”三女臉臉相覷,遺才明白遇上了個女無賴。

韓柏知道鬥起口來,三女聯陣亦不是盈散花的對手,失笑道:“姑奶奶不要扮可憐兮兮了,有事便演進來,沒屁便不要放。”盈散花推門而入,同三女盈盈一福,恭謹地道:“三位姊姊在上,請受小妹一禮。”韓柏放開三女,喝道:“快給三位姊姊和本專使斟茶認錯。”左詩冷哼道:“這杯茶休想我喝:”不滿地瞪了韓柏一眼。

盈散花甜甜一笑,向韓柏道:“待三位姊姊氣消了,散花再斟茶賠禮巴:”三女雖對她全無好感,可是見地生得美飽如花,笑意盈盈,兼又執禮甚恭,亦很難生出惡感。適才明白為何連幹拍和範良極這對難兄難弟也拿她沒法。…還是柔柔深懂鬥爭之道:“你人都進來了,還裝什麽神弄什麽鬼,有事便說出來吧:”

盈散花風情萬種橫了韓柏一眼,通:“現在這條船順風順水,我看明天午後便可抵達京師,所以特來找大人商量一下,看看給我們兩姊妹安排個什麽身份,以免到時交待不了。”就在她說這番話的同時,浪翻雲的聲音又快又急地在韓柏耳旁響起道:“秀色和盈散花先後借故來見你,就是要觀察你魔功減退的程度,所以你若能騙得她們認為你的庹功再無威脅,秀色就會主動在床上和你再鬥一場,若能反制你的心坤,你對它的心鎖便自動瓦解。她亦可回復”女心功“,小弟!不用我教你也知道應怎辦吧?”他說的最後一個字,恰與盈散花最後一個字同步,其妙若天成處,教人咋舌。浪翻雲如此小心其冀,亦可見他不敢小覷盈散花。

韓柏福至心靈,眼中故意露出頹然無奈之色,勉強一笑道:“那你們想仍做什麽身份?”-一直沒有作聲的朝霞寒著臉道:“你們休想做她的夫人,假的也不行。”盈散花笑道:“我們姊妹那敢有此奢望,不若這樣吧:就把我們當作是高句麗來的女子,是高句麗皇獻給朱元璋作妃子的袒物。”範良極的聲音在韓柏耳內響起道:“小心:她們是想刺殺朱元璋。”韓柏亦是心中懍然,斷道:“不行:蘭致遠等早知道我們遣使節團有多少褸物,退開列了清單,怎會忽地多了兩件出來,所以萬不可以。”盈散花深望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