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再作突破(第4/5頁)

他奇兵突出地一笑道:“勝敗未分,何須交代,來:讓我先吻一口,看你小小的女心法,能否勝過魔門至高無上。當今之世甚或古往今來,只有我和龐斑才練成了的道心種魔大泳。”範良極的傳昔進入它的耳內適:“好小子,真有你的。”秀色當然聽不到範良極的話,聞言不由沉思起來。

是的!無論蛇女大法如何厲害,只是魔門大道裏一個小支流,比起連魔門裏歷代出類拔萃之輩除他韓拍和龐斑二人外從無人練成的種魔大法。可說是太陽輿螢光之比,自己能憑什麽勝過復元後的韓柏,而且自己先做了一吹,否則現在也不會縛手縛腳,陷於完全被動的境地裏。

韓相的每一句話都今她感到招架乏力。

明知對方蓄意摧毀自己的意志和信心,亦全無方法扭轉遣局勢。

她和盈散花都低估了對方。

亦是因勝利而沖昏了頭腦。

她忽地生出願意投降的感覺。韓相反褸著她,踢掉鞋子,將她壓倒床上,溫柔地吻著它的朱唇,一對手輕輕為她解帶寬衣。

韓柏離開了它的香唇。細意欣賞著身下的美女,但見她輪廓秀麗、眉目如畫,真的是絕色的美人胚子,不過她最動人的地方,並非她的俏臉,而是她藏在骨子襄的騷動和媚態。

她的女心法亦非常高明,絲毫不使人感到淫猥,但往往一些不經意的小動作,卻能使人心神全被她俘虜過去。

她最懂利用那對白嫩纖美的玉手,例如輕撫胸口。叉成像現在般緊抓著床褥,那種誘惑性感使人難以抵擋。

不過他身具魔種,根本無須學那些清修之士般加以擋拒,反可以因這些刺激使魔功大增,故可任意享用,而非壓抑。

這亦正是魔道之別。

道家講求精修,貞元被視為最寶貴的東西,故要戒絕六欲七情,用盡一切方法保持元氣,方能練精化氣,練氣化神,練裨遼虛。所謂“順出生人,逆回成仙”。練武者雖不是個個要成仙,但內功與人的精氣有關。卻是個千古不移的道理。所以白道中人對男女采補之道最是深痛惡絕,因為那全是魔門損人利己之法。

道心種魔大法卻是魔門的最高心法,女術的損人利己對它全不派上用場。所以連比秀色更高明的花解語最後亦得向韓柏投降。就是因為先天上種魔大法根本不怕任何魔門功法。

故而韓柏一日一恢復魔功,秀色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兒。

秀色檀口微張,有少許緊張地呼吸著。那種誘惑力,絕非任何筆墨能形容其萬一這時她心中想到的,不是如何去戰勝韓柏。而是自己漂零的身世。

記起了當年父親把她母女拋棄,後來母親病死街頭,自己則給惡棍強暴後買入妓寨的淒涼往事,若非得恩師搭救,傅以文心功,自己會是怎麽樣子呢?她從未試過和男人在床上時,會想起這些久被蓄意淡忘了的悲慘往事。

韓柏正坐了起來,脫掉最後一件衣物,忽見秀色熱淚滿臉,訝然道:“為何你會忽然動了真倩呢?這比之任何女心法更使我心動。”秀色淒然道:“但願我能知道自己正幹著什麽蠢事:”一指戳在韓柏脅下。

韓柏身子一軟,反被秀色的裸體壓在身下。

心中叫苦,想不到她竟有此一著。

秀色的手指雨點般落到他身上,指尖把一道道令人酥麻的真氣傳進他體內,好半晌才軟了下來,額角隱見汗珠,可知剛才的指法極耗它的頁元。

她從他身上翻了下來,變成由身側褸著他,在他身旁輕柔地道:“我來前曾在花姊前立下毒誓,要全力對付你,把你置於我們控制下,所以我雖然動了真情,亦不得不對你施展最後的手段,若仍敗了給你,花姊亦無話可說了。”韓柏忽又回復活動的能力,坐了起來奇道:“你究竟對我施了什麽手法?”秀色陪著他生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往後微仰,把玲瓏浮突的曲線表露無逍,甜甜一笑適:“我最少懂得數十種厲害之極的催情手法,但都及不上剛才的”仙心動“厲害,你試過便明的了。”韓柏大喜道:“居然有這種寶貝指法,快讓我嘗嘗個中滋味。”秀色大感愕然,本以為韓相會勃然大怒,豈知卻是如此反應。

原來這“仙心動”催情法,、乃蛇女門裏最高明的催倩功法,詭異非常,並不宜接催動對方的佰欲,而最“借情生欲”。只要對方動氣或動情,不論是發怒、憂傷又或憐憫都會轉化成欲火,但只限於負面的情緒,若是像韓柏現在的欣喜,只能喜上添喜,不會產生催情作用的。

任何人若忽然給秀色如此制著施法,必然會震怒非常,於是便墮入谷中,像韓柏眼前如此反應,確是千古未有。

韓柏褸著她香了一口臉蛋,催道:“快讓我來一嘗滋味:”他想到的當然是秦夢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