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竊玉偷香(第2/3頁)

韓柏留心一聽,帳內傳來兩把輕柔的呼吸聲。

韓柏嚇了一跳,酒醒了一半,暗忖難道柔柔這麽快便去偷漢子,旋又暗責自己,柔柔怎會是這樣的女人。

月色由窗外斜斜透射入來,溫柔地遍繡帳那半邊的房內。

韓柏輕輕走了過去,心兒忐忑跳著,戰戰兢兢攏起紗帳,一看下暗叫我的媽呀!這回真是天助我也了。

原來帳內有一對玉人兒並肩作海棠春睡。

柔柔身旁睡的不是他的詩姊姊還有誰。

柔柔向墻側臥,睡在內邊的美麗胴體在被內起伏有致;左詩俏臉仰起,被子輕起輕伏,使他不由幻想著被內誘人的情景。

月色斜照下,兩女美艷不可方物。

這兩個大美人,昨夜必是在床上相擁談心,話題怕也離不開他。心中一甜,坐在床緣處,俯頭下去,貪婪地細看左詩秀麗無倫的俏臉。

忽覺左詩的俏臉開始紅了起來,不一會連耳根也紅了。

韓柏大奇,喃喃道:“詩姊真怪,連睡覺都臉紅,可能有先見之明,說不定夢到了我會對她輕薄。”

又突有所覺,眼尾馀光一掃,見到左詩露在被旁的玉手掀緊被邊,輕輕顫抖著,恍然大悟,原來這美麗的好姊姊在裝睡。

韓柏心中大樂,借著七分酒意,俯下頭去,在她兩邊臉蛋各香一大口,低叫道:“詩姊姊,弟弟愛你愛得快要發狂了。”

左詩全身呈現一陣強烈的顫抖,被子都掩藏不了,還見朝著他的酥胸正急劇起伏,櫻桃小口張了開來,不住喘氣,卻怎也不肯把秀目睜開。

韓柏被逗得欲火狂燃,暗忖我若讓詩姊你今晚不獲雨露潤澤,可真個是對你不起了。

對男女之事,他早非初哥,而是經驗老到的高手,坐言起行,湊下去,痛吻左詩微張的紅,另一手探入被子裏去,恣意對這認了不到三天的美麗義姊盡情輕薄。

左詩在他的魔手侵襲下抖震扭動,喉頭咿唔作聲,小嘴卻熱烈反應著,緊貼韓柏嘴巴,丁香舌展卷翻騰,教韓柏這色鬼魂為之消。

臉墻而臥的柔柔原本均勻呼吸也倏地急速起來。

韓柏心中暗笑,原來兩個都在裝睡,柔柔當然不怕被他侵犯,甚至非常歡迎,刻下的裝睡,是讓自己更無顧忌去偷香竊玉而已。

這時他連什麽魔種,什麽練功全都忘了,完全沉醉在左詩身上。

左詩也算作繭自縛,若非她的清溪流泉,可能韓柏的膽子未必會大到這包天地步。

連韓柏自己也不知道,現在他正踏上由道入魔的過程。

道心種魔確是玄妙詭秘之極的魔門至高功法。

赤尊信將魔種強灌進韓柏的體內,與他作肉體和精神兩方面的結合。

肉體的結合在赤尊信來說,是他可以控制的。他把自已強橫的生命力和魔功,藉著類似藏密灌頂大法的魔門秘術,一股腦兒輸進韓柏體內,使他體質和外形都出現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轉變成現在充滿奇異魅力的外貌和身形。

但精神的給合,卻牽涉到兩個迥然有別的元神,非是赤尊信所能控制或預估,只能聽天由命。這也等若在韓柏的心靈內,有兩個元神在鬥爭排斥著,爭取控制權,這過程非常危險,動輒會把韓柏變成狂人。

幸而韓柏福緣深厚,遇上了秦夢瑤,才把他的魔性壓下去。但有利必有害,若魔種的力量真被完全制伏,那魔種便再也不能進一步舒展發揮。而韓柏的成就將止於此,再難更有精進。

豈知花解語想吸取韓柏元陽裏那點真陰,誤打誤撞下竟使兩個一直互相排斥的元神藉愛欲為橋梁,融為一體,由那刻開始,兩個元神合二為一,也可以說韓柏就是魔種,魔種便是韓柏,再無彼我之分。

這魔種成孕於男女愛欲之中,只有在那種情況裏,魔種才能成形成長,有若胎兒在母親體內,藉擠帶的聯貫才能吸取養分和成長。

韓柏體內不住出現的性欲沖動,實基於魔種本身對男女肉欲的渴求,就像胎兒對母體全心全意的索求。

只有在那情況下,魔種才能茁長,其理實是微妙非常。

愈熱烈的情欲,愈能使魔種成長。

這成長的過程絕非一蹴可成的。

由柔柔到朝霞,以至現在的左詩,都提供了韓柏體內魔種最需要的愛欲。因為三女都深深愛上了他,對他既有情亦有欲,培植著他的魔種,若換了和花解語合體前的韓柏,怕連半句大膽無禮話兒也不敢向朝霞或左詩說出來,更遑論對她們挑情輕薄,恣意侵犯了。

亦是他這種風流浪子的由魔種衍發的情性,使三女死心塌地愛上了他,迷上了他。

男女之道,本來就是無所拘束,恣情任性。在魔種來說,行雲布雨,更若呼吸般自然和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