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頭的工具 The Tools We Have(第4/4頁)

回南方,他舔舔牙齦空洞,南方可沒留下多少美好回憶。又去打古爾庫人,上次已然毀掉我一生。去一個誰也不能信任——尤其是派我來的人——的城市抓叛徒。頂著酷熱與沙塵累死累活,執行一項無人感謝、且幾乎肯定會失敗的使命。而失敗,多半意味著送命。

他自覺臉頰抽搐,眼皮跳動。命喪古爾庫人之手?命喪叛徒之手?命喪審問長閣下或他的探子之手?甚或像前任一樣悄悄消失?誰有這麽多死法可選呢?他嘴角翹起。我簡直等不及了。

但那個終極問題一直徘徊在腦海,反反復復,沒有答案:

為什麽要幹這個?

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