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死了,陪什麽都無所謂了,”石秋瞳狠狠一甩手,“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就算是一年前南淮被叛軍圍困時,我也沒見過你這麽憂心忡忡就跟死了娘似的樣子。到底是什麽事?”
雲湛愁眉苦臉地揉著自己發青的手腕:“這個麽……說來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