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六章 你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

說著便要起身,文臻一把按住他的肩,正色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身材越來越好皮膚越來越好盤靚條順美貌無雙,人間絕色你最美,請你坐好行不行?”

燕綏:“你怎麽知道我皮膚越來越好的?你剛才偷偷看了?”

文臻:“何止,易人離也看見了,厲笑也看見了。我倒是不知道幾個月沒見,殿下的風格越來越開放,不僅不介意給人圍觀洗澡,還會故意色誘了。”

燕綏:“你說的對。本王的身體給你看也就罷了,易人離厲笑如何能有這般福分?我這就命人去把他們眼珠子摳出來。”

文臻:“你摳唄。你摳他們小心我回頭摳你的。”

“摳我什麽?”燕綏笑,抓住她的手,“摳哪裏,嗯?”

文臻猛地奪回手,熱氣蒸騰裏臉頰終於燒了燒,覺得這貨幾個月不見,功力又大漲,不開那啥腔鬥不過,開了那啥腔更鬥不過。

燕綏又在笑,今晚他心情似乎很好,姿勢舒展,雙臂攤開擱在澡桶兩側,嘴角噙一抹笑打量她,忽然道:“你也不錯,幾個月不見,長大了許多。”

文臻不想順著他的目光低頭打量自己,往水裏沉了沉,澡桶裏的水嘩嘩瀉出去,險些淹到燕綏口鼻,燕綏一笑,雙手捧住她的臉,把她從水裏拔出來,要按她坐在自己懷裏,文臻現在哪裏肯,伸臂抵住他胸膛,把他抵在澡桶邊,完美形成一個澡桶咚的姿勢,拿滿臉的疙瘩對著他的眼眸,正色曰:“施主,男女授受不親。”

燕綏不理,將文臻一舉,舉到澡桶邊緣,低頭吻她。

蒙面巾先前就散在了水中,文臻好氣又好笑地想,真難為他對著這樣的臉也能吻下去,只是這眼睛閉得也太緊,只是他不介意她介意,忽然促狹心起,揭下一塊疙瘩貼在燕綏眉心,看上去就像眉心痣一般。

她越看越覺得有趣,覺得這形象很像多年前她看的一部電視劇某位令她著迷的人物,可惜這位比那位謀士惡劣一百倍。忍不住在澡桶邊緣咕咕唧唧地笑,笑得身體搖晃險些栽下去,燕綏一個情意綿綿的吻再也吻不下去了,幹脆放棄,雙手捏住她臉頰,像捏一只頰囊鼓鼓的松鼠似的,文臻瞪他一眼,踢他,看他不放手,幹脆伸腳一踢,澡桶崩散,水流嘩啦啦流出去,她自己也落入燕綏懷中。

兩個人濕淋淋貼在一起,熱的熱軟的軟,滑溜溜地耳鬢廝磨,香氣和柔膩的肌膚如花葉伴了水流,彼此糾纏。

文臻想溜,燕綏箍著她不放,文臻從他的臂彎裏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紅著臉頰道:“你不會是偷溜進太子房中洗澡好讓我自投羅網吧?這要太子忽然開門進來,我是不介意被看啦,但你的清白可怎麽辦?”

燕綏低頭看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嘴,覺得她幾個月不見,性子仿佛潑了些,倒也算是可喜可賀。

看來她沒被段家的蠱術影響太深,還很好地控制了蠱珠。

脾性雖然有些改變,但她便是捅了天,他也敢搬塊石頭補上,朝堂生活本就壓抑,他願她想做什麽便做什麽。

“父皇命我襄助燕縝剿匪,燕縝新得了兩個寵姬,為避人耳目,選了個偏僻院子躲著樂呵呢。想來一時沒空回來。還讓出主院給我暫住,大抵是想我住在主院做他替身。不過明兒我就會對他說,主院有刺客來過,已經不安全,讓他搬回來。”

文臻算是聽明白了,可憐的太子,又被燕綏坑了。

燕綏可能猜到了她想做什麽,算準了她近期會來騷擾太子,便騙得太子把主院相讓,等她來自投羅網。

如今她來過了,燕綏就要過河拆橋,太子明兒還得乖乖住回來。

寵姬也好,選偏僻院子避人耳目也好,保不準都是燕綏給太子挖的坑。

燕綏挖坑不會只挖一個,燕綏算準她來,一定會給太子搞事,秘密住得偏遠就可能會來不及處理,比如今晚聞近純和西番王女撕起來了,太子卻躲在某個小院子裏淫樂,這肯定是瞞著東宮屬官的,屬官們找不到太子,輕則不敢處理事端導致事態擴大,重則可能直接飛書回朝廷向皇帝稟報。

等太子匆匆趕來,該撕的也撕完了,一地雞毛,無可挽回。

要她說,燕綏幸虧無心皇位,不然這些兄弟們都幹脆早點往護城河裏一跳算完。

她忽然一擡手,啪地打下了燕綏的手,“往哪兒去呢親!”

“手滑。”燕綏無辜地答。

文臻:“……”

真是好棒棒的借口噢。

遠處似乎有喧嘩聲,似乎往這個方向來,文臻終究還是掛記易人離等人,哧溜一下從燕綏懷裏滑出來,道:“身滑。”

燕綏:“……”

下一瞬她身上衣裳都沒了,巨大的浴巾飛過來,燕綏十分熟練地將她上下一裹,轉眼就擦幹凈了,然後變戲法一般扔了一套女裝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