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正做著最親密的事,顧景恩的聲音依舊寒冽:“他有沒有碰過你?”
就算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可若有其他親近接觸,光想想也足以讓他怒不可遏。
陶湘根本沒有思考男人的問題,她疼得快死了,肚子裏的像是根鐵杵,攪得肝腸都寸斷了。
這是兩人第一次用這種姿勢。
很深。
有什麽柔軟的東西被弄破了,濕濕腥腥的。
慘白著臉的陶湘顫著手摸了一把,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