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姒傷感不已地搖一搖頭:“臣妾實在心疼他,去陪他待一會兒便回來,皇上容臣妾去吧。”
他終也是一嘆:“去吧。”邊說邊坐起身,“朕跟你一道去瞧瞧。”
說罷便招呼樊應德上前服侍更衣,又執起那錢串端詳了片刻,沉吟不語。
夏雲姒知他這是又想起了誰。
編錢串的法子很多,有的太簡陋、有的又太俗。她的這個編法,是姐姐手把手教的,難學一些卻好看得很,過年時就是代替玉佩來壓擺也不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