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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禁讓馮潤失望萬分,如今皇上活著,春秋正盛,她仗著帝寵,還能坐穩乾清殿,萬一皇上有個三長兩短,太子元恪登基為帝,那永樂宮的女主人,還能是她這個無兒無女的皇後嗎?

三天後便是元恪被冊封太子的大典,太子生母高照容不但好端端活著,甚至皇上還恩寵日隆,不斷給她賞賜禮物、加封名位。

自己這一招實在是用得荒唐,好不容易費盡心機除去元恂、廢掉馮清,結果只是為那個不聲不響的高照容做了嫁衣。

乾清殿風光再好,也比不了太後長樂殿那至高無上的地位。

看來皇上浸淫漢學太久,重孝重禮,對道武帝留下的“子貴母死”宮規反感,早已立意廢除舊制。

而馮潤卻會成為他修改祖制的唯一受害人。

不!馮潤望著壁上太後那威嚴的面龐,暗自發誓,我不會允許這種事再發生,我已歷盡生死大劫歸來,我已被至親至愛全都辜負過,從茲之後,寧可負盡天下人,也不會再讓天下人負我。

“白公公!”馮潤喚了一聲,新任皇後大長秋卿的白整從殿門外走進來。

馮潤瞥了一眼身邊的母親,走到一旁,向白整招招手道:“你過來,本宮問你,我讓你找的人,你找了沒有?”

白整也壓低了聲音:“奴才已找好了人,北平公馮夙也在金墉城夾道兩邊安插了人手,只要她的車一出來,入了夾道,便逃不出奴才的手掌心。”

馮潤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此事若能辦成,本宮記你首功,賞賜千匹絹帛。”

這賞賜太過豐厚,白整頓時感激涕零:“謝皇後厚賞,奴才一定用心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