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障礙(第8/8頁)

原因在於患者是個男孩子,我的經歷雖然和他不完全相同,但是我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如果說同病相憐當然有些誇張,但是我們都被相似的不安困擾過,所以他的心情我很能理解,能夠站在少年的立場上聽他訴說煩惱。

當然對這個少年來說,他也把我當作有過同樣煩惱的前輩來看待,所以把內心的秘密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不管怎麽說,對我的指導露出笑容點頭稱是的,這個少年還是第一個。

“能夠和你推心置腹地談話,我也非常高興。”

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了少年的肩上。

“你這些煩惱,每一個普通男子都會有,應該說你是一個非常認真的男子漢,所以煩惱比別人更多。但是,一切都過去了,那個地方的事情完全不必在乎。”

我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了一種興奮狀態,繼續說:

“想做就做唄,你以自己性欲旺盛為自豪就對了。”

說到這兒,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看著冰見子醫生的照片進行手淫的事情,當然這種事情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不管怎麽樣,你做的事根本不足為奇,所以你要對自己充滿信心。”

這個叫小林洋介的少年,似乎全盤接受了我的主張。他拼命地點著頭,用和來時截然不同的聲音大聲答道:“我明白了!”

“那麽今天到這兒先告一段落,以後有什麽問題的話,歡迎你隨時來。”最後我用醫生對患者的口氣說道。

少年拿著背包站了起來,重又向我行了一禮,然後走了出去。

目送著他的背影,我心中湧起了一種挽救了一個少年的充實感,然後自言自語道:

“怎麽樣,這樣的效果收取一萬五千日元,也不算貴吧?”

我想下次見到涼子時,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心裏覺得特別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