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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莫敬添要錢,莫家直系和旁系的親屬都時不時地找莫雲澤要錢,尤其是跟莫雲澤同輩  的莫家後代,七大姑八大姨的子女們,一個比一個揮金如土,又都沒什麽本事,個個在盛圖占有一席之地,卻發揮不了什麽作用,只能靠盛圖養著。那些人儼然把莫雲澤當賺錢的機器了。因為莫雲澤很有經商的天分,不管是不是自身喜好,他的高智商和他敏銳的判斷力讓他在商場上鮮有失手,他做事力求穩妥,但關鍵時刻又果決得令對手害怕,這些年每每盛圖瀕臨絕境時總是他力挽狂瀾,不然盛圖早就改姓了,這點莫家還是承認的。所以莫雲澤才被控制得那麽死,連婚姻都不自由,莫家既防著他在經濟上有什麽利己行為,又不能讓他自立門戶,莫雲澤這輩子都只能給莫家老老小小賣命……

“三叔,公司最近的流動資金吃緊,恐怕一次拿不出這麽多錢來,費雨橋那邊虎視眈眈,上次已經讓我們元氣大傷了,如果……”

“可我現在急著要,你就想點辦法嘛。”

“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董事會還有那麽多人,我做不了主。”

“怎麽做不了主?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嗎?”莫敬添不耐煩了,“你就隨便扯個理由做個企劃,就說在中東投資新項目,需要啟動資金。”

莫雲澤強忍住心中沸騰的氣血,仍然耐心解釋,“可是我們最近正在競標浦東那塊地,如果臨時被抽走那麽大一筆資金,我們必敗無疑。”

“那個項目做不做都無所謂,我下個月在香港有個很重要的聚會,遊艇太小了根本派不上用場,總不至於讓我去租吧?”

“……”莫雲澤氣得發抖。

    “我後天就要動身,你快點準備就是。”莫敬添漠然地彈彈煙灰,站起身,“今天我累了,就到這兒,多余的話我不想講,你也去休息吧。”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書房。

從書房出來,沈端端告訴莫雲澤,她已經給芳菲的母親打了電話,讓芳菲今晚就住在梅苑,而且已經安排到客房去休息了。

“隨便吧。”莫雲澤鐵青著臉,煩躁地解開領結,回自己的臥室。

“我給你準備了醒酒湯,就在你床頭,你喝了吧。”沈端端站在樓梯口,望著他的背影說,“你今晚喝了不少,喝了醒酒湯早點休息。”

莫雲澤洗了澡,還真喝了那碗湯,可是很奇怪,喝下去沒多久他就覺得渾身燥熱,口渴得不行。當時已經很晚了,梅苑大部分人已經入睡。莫雲澤一個人下樓倒水喝,喝了水再上樓愈發覺得不對勁,不僅渾身熱得冒汗,還頭暈目眩。更要命的是,似乎身體裏有股滾燙的熱流找不到噴發口,在體內橫沖直撞,下身某處沒來由地硬挺起來……

待他摸上樓,僅存的意識讓他有些明白,那碗湯有問題!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當他推開臥室的門時,赫然發現床上躺著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白花花的身子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他搖搖晃晃,幾乎跌倒在地。

因視線極度模糊,他看不清躺著的那個女人的臉,就覺得那身體極大地誘惑著他,他強忍著不靠前,可是到底沒能忍住。待他伏在那女人身上時,對方似乎並沒有反抗的表示,好像比他還意識不清,除了動作猛烈時哼兩聲,那女人好像一直在昏睡……整個晚上都很混亂,就像是做夢一樣,莫雲澤不知道自己折騰了多久,一直到體內沸騰的血液慢慢流回心臟,他才疲憊不堪地也睡了過去。在睡過去的時候,他還在心裏模糊地想:“是夢吧?真丟人,雖然是很久沒有性生活了,可也不至於做春夢吧……”

然而,當次日早上醒來時,莫雲澤才知道這一切不是夢。躺在他身邊的女子也不是別人,正是被他視作妹妹的芳菲。兩個人幾乎同時尖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