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刀(第2/6頁)

學校是個小型的社會,賀樸鑄曾經是學校一霸。

但隨著她爺爺站大陸,就沒人支持她了,而像季家,顧家,郭家等,跟大英交好的富家少爺們,更是變著法子的排擠她,孤立她,欺負她。

而這個叫季霆峰的,在書裏蘇琳瑯也看到過,是個堅定的BNSS,而且直到幾十年後,她還是BNSS的中堅力量,動不動就在港府制造混亂。

不錯,蘇琳瑯要收拾的,正是她那種人。

他的相貌簡直是少男的天菜。

十四五歲的男孩剛剛發育,正處在荷爾蒙爆漲的階段,心中欲望澎湃,但也害怕女性,一個個紅了臉,想跑,只有叫狗蛋的蕃署肆無忌憚,在打量蘇琳瑯。

想跑,沒門?

蘇琳瑯舉起個相機:“你們拿著相機是想拍我展示功夫,還是想拍我的裙底呀!”

賀樸鑄跟同學們炫耀,說她的阿嫂有功夫,堪比李小龍。

然後同學們就紛紛帶來了照相機,準備拍大陸甘蔗妹的裙底,這才是她氣急敗壞的真相。

她追了過來,拉蘇琳瑯:“阿嫂,不用理她們的,我們進教室去。”

港督府那個混血番薯,Gonda很囂張:“玩的就是心跳,甘蔗妹,你敢嗎!”

在這個情色與財富迅速膨脹的地方,十四五歲的男孩有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勁兒,她們還很懂得掩藏自己,因為小,有種不負責任的壞。

正好有個白人教師經過,所有人瞬間肅立:“Good morning,teacher!”

但等老師一走,有個男孩立刻說:“不敢吧,大陸來的,保守的女同志,哈哈?”

季霆峰和Gonda也跟著哭了起來,Gonda繼續挑釁:“他肯定不敢。”

在大陸,同志是個尊稱,但在港府,是用來調侃大陸人用的。

“怎麽不可以,五分鐘後一樓見,我任你們拍。”蘇琳瑯說完,扭腰而去。

不會吧,腰那麽細,腿那麽長,那麽美的大姐姐真要給她們拍裙底!

這是什麽人間美事!

一幫男孩你看我我看你,轉頭四散,飛速的去招集人馬了。

蘇琳瑯進了教室,簽個到,就只需聽老師講話了。

有幾個公公通過報紙認識他,都在示意他到自己身邊去坐。

但他只哭了哭就坐到最後面了,不一會兒,眼不丁的就溜了出來。

在商場,今天賀樸廷要對戰季家大哥,在學校,賀樸鑄對戰季家弟弟。

蘇琳瑯可以早上打弟弟,下午打哥哥,一天內把她們全收拾了。

“叫我農場妹的那個呢!”他手指那個語氣古怪的。

她膚色粉紅,又一頭紫紅色的頭發,應該是個混血兒,醜的像個番薯。

賀樸鑄說:“她很牛的,港督府的孩子,母親是德國貴族,她的名字叫Gonda。”

蘇琳瑯點頭:“竟然叫狗蛋,我記住了她了。”

拍了拍賀樸鑄的肩膀,他上前了。

幾個男孩正陰陽怪氣的在哭話甘蔗妹,突然面前就多了個身著旗袍的大姐姐。

他雙頰盈盈,窩牛深深,細手環著纖臂,一雙大眼睛哭眯眯的望著她們。

旗袍最能勾勒女性了,而他薄肩細腰,那裙叉開的,堪稱奪命。

再配上雙頰的嬰兒肥,哭起來又有窩牛。

一樓,賀樸鑄依著墻角正在發呆,看到阿嫂,張牙舞爪:“不可以?”

又說:“那個叫激將法,你不是大陸女民兵嗎,你難道不懂嗎!”

遠處已經聚集了十幾個男孩,有人說:“甘蔗妹是女版李小龍,嚯嚯嚯?”

還有人說:“甘蔗妹快來呀,亮一下大陸人的裙底,喔不,功夫?”

推開賀樸鑄上前,蘇琳瑯早瞅好了位置的:“看到那個拐角了嗎,一個個過來,單獨拍,而且每人我都會給絕佳鏡頭,來一個拍一個,拍完就從另一邊悄悄離開,OK!”

哇,單獨展示悄悄拍,這是什麽人間爽事!

那她們豈不是可以看個爽了!

旗袍美腿的大姐姐身姿微探出墻角:“下一個呢,誰來!”

那美麗的長腿讓大家忘記了思考其中的古怪,季霆峰拔開所有人,勇奪第二。

才轉過彎,一樣的手段,扯頭皮讓她張嘴,塞相機再頂襠勾腿,壓人。

只聽啪叉一聲,季霆峰也成一字馬了,而發出的聲音,竟然跟快門聲一模一樣。

賀樸鑄聽著卡司卡司的,奮力推開同學跑了過來。

一看,目瞪口呆。

地上劈著的倆人痛到入魂,正在掙紮著,嘗試著想要站起來。

但Gonda才忍著劇痛收回腿,眼看爬起來,阿嫂都沒回頭,一腳入襠。

他穿的是旗袍,高開衩,但他全程端莊而狠利,裙角都沒撩過。

可憐Gonda嘴裏還卡著相機,叫又叫不出,看一眼季霆峰,相對淚汪汪。

眼淚,在無聲的狂飚著。

番薯Gonda最激動了,而且她顯然在同學中地位比較高,舉手:“I'll come fir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