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任侯爺終於能說話了(第2/2頁)

不過,這也的確是因為,楊洪拿出的證據鏈不夠完整。

如任禮所說,迄今為止,楊洪所拿出的證據,無非是來自證人的一份供詞。

這份供詞的真實性到底有幾分,誰也沒有辦法保證,畢竟,這份證詞來自於楊信。

不偏不倚的講,如果說昌平侯府為了自己脫身,早就開始籌謀陷害任禮的話。

那麽,並不是沒有可能,這份證詞,甚至連帶那個證人,都是楊信一手炮制的。

應該說,從這一點出發,如果任禮死揪著不放的話,不是沒有可能反過來置楊洪於死地。

但是……

文臣列中,陳鎰等一幹大臣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如果任禮僅僅是想要反駁楊洪,揪著前面那一條,便能夠把水攪渾。

可他為什麽對楊信一帶而過,反而要強調後面的話呢?

不過,還未等他們想明白其中的關竅,便見得任禮再度轉身,對著禦階俯身一拜,道。

“陛下明鑒,暗中謀害朝廷命官,乃是藐視朝廷,等同謀逆的大罪,臣豈敢賭上身家性命,行此等悖逆之事?”

“如於少保所言,邊境虜賊叵測,時有細作混入大明制造混亂,若因區區一個所謂證人的供詞,便能將此等大罪強加於一位侯爵,朝局必將大亂。”

“何況,臣身為朝廷勛臣,若僅因政見不同謀害朝廷大臣,豈非辜負陛下聖恩,傳揚出去,豈非令民間百姓視朝堂諸公皆蠅營狗苟之輩?”

“臣敢以性命立誓,昌平侯方才所言暗殺之事,實乃攀誣之詞,請陛下萬勿為奸人所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