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順一些,灑在膝蓋上的靈藥亦開始發揮作用,陣陣刺痛化作一股溫熱的暖流將傷處包裹。
許嬌河舒服地低嘆一聲。
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
她吹滅床旁的燈火,將錦被拉過肩膀,換了個姿勢閉上眼睛。
而順著窗欞飄灑進來的月光,輕輕照亮了盤踞在角落、不曾被發覺的一抹怪異黑影。
那影子一短三長。
長的部分仿佛柔韌的枝條。
短的部分,卻層層疊疊,如同花開的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