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第3/3頁)

不管蘭司與他有什麽私怨,也不得不承認姚洲的深藏不露。他的可怕之處或許被所有人低估了,尤其是邢廣霆。

邢廣霆沒聽到蘭司的答復,他把雪茄放入托盤裏,任其自行熄滅。

蘭司摸過托盤裏的小剪子,熟練地修剪掉燃燒過的煙絲,垂著眼,說,“邢爺的意思,是讓我不揣二心地替他做事?”

邢廣霆看著蘭司拿著剪子的那只手,繼而也把自己的手搭上去,慢慢捏著蘭司的手指,安撫道,“東西兩區互有耳目,這不是什麽新鮮事,你在姚洲身邊潛了四年,到現在才被他發覺已很難得。姚洲既然賞識你,你就假意聽從,於你沒什麽損失。”

蘭司在西區蟄伏多年,每一步晉升都無比驚險。這裏頭既有他對邢廣霆的信任,也是在苦等那個邢廣霆許諾過的一擊即中的機會。

現在邢廣霆為了選票,明面上改為拉攏姚洲,蘭司知道自己如同一顆廢棋,這些年的心血眼看著就要付之東流了。邢廣霆卻可以毫無愧疚地說出“於你沒什麽損失”這樣的話。

蘭司心中憤懣,臉上並不表露,從邢廣霆掌下脫出手來,淡淡問了句,“是上城區的裴家嗎?他給邢爺許諾了什麽?”——值得讓邢廣霆拉下老臉,為他拉票。

邢廣霆睨著他,語氣帶了不悅,“蘭司,這是你該問的?”

蘭司默了默,才說,“以後就不算是東區的人了,權當我放肆一回吧。”

說完,他放下剪子,似有了轉身的一步。

邢廣霆一把扣住他的右肩,用力將他扳回身前。

蘭司與邢廣霆同為A級Alpha,力氣與敏銳都不輸。可是蘭司沒有反擊,邢廣霆這一把便將他直接壓到了窗上。

冰冷的玻璃貼著臉頰,蘭司呼吸不變,眼色冷沉。

邢廣霆不是什麽紳士,蘭司見識過他折磨人的花樣,無謂的反抗只會激起對方的暴戾。

刑廣霆俯下身來說話,熱氣拂著蘭司的耳廓,“蘭司,想想你的抑制劑,還有你剛進大學的妹妹。”

蘭司兩頰動了動,似在暗暗咬牙,片刻後,他服軟道,“邢先生,是我造次了。”

邢廣霆慢條斯理地叫他的名字,“蘭司”,又用手指揉了揉他的一側耳垂,那上面戴著一枚紅玉髓的耳釘。

“你心裏有怨氣,我知道。”邢廣霆說,“現在時機不成熟,再忍一忍。”

他貼得更近了,嘴唇幾乎貼在蘭司臉頰上。

這是一張很好看的臉,瞳仁深邃無瀾,鼻梁高挺,而且身體的韌性也好,邢廣霆上過,知道其中滋味。

“我也好奇。”邢廣霆眼尾眯出褶子,“姚洲對那林家小少爺好像挺上心的。現在把你要過去,是為了用你,還是......”

邢廣霆揪住蘭司的頭發,狠提一把,“他上過你嗎?”

蘭司胃裏一股翻湧,他強壓了壓那股反胃的沖動,聲調冷平地否認,“沒有。”

邢廣霆仍然不信,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拖向大床。幾米開外,四名保鏢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已是習以為常。

蘭司雙膝被壓跪在地,上身欺向絨毯。邢廣霆從後面一下拽開他的衣領,一片光滑無暇的後頸和肩脊瞬時都展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