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沙發和茶幾間的空隙裏坐下,示意余煦轉頭看身後的墻。
余煦回過頭,一怔,低低地抽了口氣。
墻上是那瓶花的投影。
玻璃瓶濾出粼粼的水光,西番蓮藤圍出一方隱秘的空間,那兩支月季立在藤枝之間,一高一低,邊緣的花瓣挨在一起,生出幾分模糊的曖昧來。
像兩朵花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