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的半分多鐘,琮玉的大腦粗糙地行駛了一生,醒來很後怕,眉頭都短促皺起。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但也不想就這樣裝作沒發生過。
她拿來手機,想跟他說點什麽。
好像說什麽都不合適。
她又放下了手機。
陳既的消息在這時發了過來:“明天早起,有事。”
她皺著眉回過去:“什麽事?”
“見人。”
“誰。”
“晚安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