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4/4頁)

話說完,張寄擡眼。

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宋南津一直在盯他。

仍舊是一開始那般謙遜,平和,如溫潤君子一般令人如沐春風。

可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刻對上宋南津的眼,他盯著自己的這個方向,那種眼神,莫名令人不寒而栗。

看著他,卻叫人覺得是在透過他看另一個人。

如靜置,位居高位對一切了如指掌的旁觀,而他張寄置身孤巔,身後就是萬丈懸崖的末路。

自己,仿佛從沒真正入過宋南津的眼。

張寄試著喊了聲:“……哥?”

宋南津回神,視線回攏。

“您剛剛那樣看我做什麽。”

宋南津扯唇,說:“沒什麽。”

作者有話說:

哥哥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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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想到一個點。

或許宋南津最難受痛苦的地方不在於喜歡一個人從未得到過。

而剛好是曾經得到過。

可後來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