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2/2頁)

牌局贏了之後,股市上的賭注同時停止。

牌場上沈年年贏了,但是最後統計籌碼的時候,還是秦昭曼的更多。

愛德華在後期股市預判上輸了秦昭曼太多,積少成多,最後還是秦昭曼贏了。

但這不可否認沈年年真的打牌贏了秦昭曼。

這出乎所有人意料。

不是秦昭曼打牌多厲害,確實也很厲害……但,沈年年就長著一張不會打牌的臉。

秦昭曼誇獎說:“厲害。”

沈年年拿起面前的一枚籌碼,說:“還是輸了。”

愛德華被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打趣的頭都疼了,嘆氣說:“是我拖後腿了。”

他舉起一杯酒,跟沈年年說話的語氣認真了不少:“太丟臉了,我賠罪一杯。”

沈年年也拿起酒杯,中途被秦昭曼握著杯口抽了出去。

“他賠罪你就接著。”

秦昭曼把杯放下,從盤裏抓了把籌碼,微握著的手懸在沈年年胸前:“伸手。”

沈年年聽話的張開手。

秦昭曼五指松開,橙色黑色的籌碼嘩啦啦落到她軟白的掌心裏,捧不住的就直接砸在了地板上,碰撞出清脆的金錢的聲音。

這一幕是極其刺激人感官的,電影裏會給特寫的紙醉金迷。

秦昭曼說:“還你的勝利。”

沈年年松開手,任由籌碼從她的手掌裏指縫間肆意落到地上,她再次沖秦昭曼張開手。

秦昭曼問:“還要什麽?”

沈年年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眼睛說:“贏的人不是可以選擇請誰喝酒嗎?”

秦昭曼不緊不慢的問:“沈小姐用我的籌碼請我喝酒?”

沈年年那雙眼睛溫柔望著她,好像在問:我為什麽不能呢?

秦昭曼審視著這只麻煩蝴蝶,把手壓在她溫熱的掌心裏,改變了注意:“好吧,答應你了。”.

沈年年看著她的眼睛,溫柔的笑了。

出席晚宴的衣服不適合私下裏吃飯,沈年年先回去換衣服。

她坐上車,手機裏彈出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把餐廳地址直接發到這就可以。

沈年年回:看短信會不會很不方便?

秦昭曼:方便。

李秘書拉開車門走進來,淡淡的煙草味在車裏散開:“怎麽樣?”

沈年年說:“待會和秦昭曼一起吃飯,把合同帶上。”

李秘書一直提著的那口氣微松,公司情況危急,沈年年的能力有限,她們太需要強有力的外援,外援名單早就草擬出來,合適的人不止一個,但是秦昭曼是名單裏唯一的女性。

因為沈年年的職業和長相的優越,在這種艱難的環境下,她們更偏向和女性合作,這就導致秦昭曼成了唯一的人選。

好處是,秦昭曼也是這份名單裏實力最強背景最硬的,壞處是秦昭曼的名聲還有脾氣比她的背景還硬。

李秘書說:“如果能和秦昭曼達成合作就好了。”

她給沈年年遞餅幹,誇獎說:“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我敢打包票,換了其他任何人都沒辦法在這個時候把秦昭曼約出來。”

沈年年披著自己的外套,說:“秦昭曼看起來合作欲望很低。”

李秘書聞言嘆氣:“誰想蹚我們這趟渾水,現在這個情況,秦昭曼的能力是最合適的。”

沈年年對秦昭曼不排斥,但她看得出來秦昭曼很排斥她。

說是排斥……又更像是:

離我遠點,小麻煩精。

嗯,秦昭曼看著她的時候,滿眼寫的都是這句話了。

沈年年眼裏劃過淡淡的笑意,問:“如果秦昭曼那邊簽不下來,名單的下一個是誰?”

李秘書回憶了一下,說:“應該是巖浪雄太,你們今天應該見過,他觀察過他的社交平台,他應該挺喜歡你的,跟他合作的話你還是別去了,但是你不去的話,我也想不到他要多失智才會這個時候過來幫我們。”

李秘書又想抽煙了,她把車窗拉開一條縫:“學金融救不了集團,我當初就應該去苗疆學下蠱,比學金融有出路多了。”

沈年年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秦昭曼那裏我還可以試試,我們還有多長時間?”

李秘書說:“不到三個月吧。”

沈年年做出決定:“那一個月的時間用來和秦昭曼談,還談不成再去見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