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6頁)

所有人的眼睛,瞪得銅鈴一般大,半夜三更,男人,哐當哐當,每次持續半小時,床……又是個年輕漂亮的丈夫不在家的女人,簡直要素滿滿好嗎?

就這幾個關鍵詞,已經夠男男女女在心裏想象出幾十個劇情來了。

有些糙漢,竟然小聲嘀咕,“半小時,這還怪厲害的。”

下流的已經在搞競猜,到底是陸廣全厲害還是這個夜半來客更厲害些。

侯愛琴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都給我閉嘴,放什麽屁。”

她這人是做婦女工作的,幾十年了接觸過的見過的女人沒一萬也有八千了,其實是有點眼力的,什麽樣的女人不是好人,什麽樣的女人安分,她雖然不一定一眼就看出來,但也都大差不差。

當時兒子領著謝依然回來,她一眼就看出來不是好人,說不上哪兒不對勁,明明穿著談吐和學歷都拿得出手,可她就是感覺這個女孩是故意裝乖。

表面看起來乖得不得了,良家婦女,其實私底下是什麽事都能做出來的。

所以,她第一印象就是兒子是不是被她設套了,不然怎麽會跟她在一起?

但兒子極力否認,讓她別管小輩的事,老頭子也勸,小兩口證都扯了,你阻撓不了,搞不好還把母子情分弄沒了,到時候不是主動把兒子推向那個女人嗎?

可不,這才結婚幾個月,幺蛾子就出了一串又一串,她真是越想越氣。但跟兒媳婦不一樣的是,她那個繼姐,雖然沒見面時兒媳婦就話裏話外的上眼藥,可真見了面,看著是長得過分漂亮,在一個普通煤嫂身上有點不穩妥,可接觸下來發現……嗯,是個不錯的。

此刻,她就有這種感覺,溫柔和氣那個是假好人,但蠻橫不安分那個卻是真安分。

她願意給衛孟喜一個機會,“小衛,對於李秀珍的指認,你有什麽要說的。”

衛孟喜開始是發愣,覺著莫名其妙,怎麽左邊的鄰居跟右邊的鄰居一樣,都莫名其妙說聲音的事兒,後來一聽半小時,深更半夜……忽然靈機一動。

是的,她反應過來了,可她差點沒笑死。

衛孟喜的笑真的快藏不住了,不行了,“你確定?”

她問的是李秀珍,嘴角帶笑。

她本來就生得明艷大方,這時一笑起來,那叫一個艷光四射,所有人都同時有一種“今天太陽真燦爛”的感覺。

李秀珍快要被她氣死了,這時候還不忘賣弄風情,還不忘蠱惑別人是吧?“我怎麽不確定,那種羞人的聲音肯定不止我一個人聽見,不信你問劉桂花,她也在你家隔壁。”

劉桂花眼裏能噴火的話,李秀珍已經被燒成一把骨灰了。

“放你娘的臭狗屁,我啥時候聽見?小衛每天晚上忙鹵肉還來不及呢,有那閑工夫?我看怕是你,自個兒想啥想得都發夢了,還把自己發的夢賴小衛頭上,你要點臉會死嗎?”

劉桂花可不是衛孟喜會講道理,她就是想到啥說啥,維護自己朋友是第一位,反正一陣瘋狂輸出,把李秀珍罵得快哭了。

“我明明是……你們倒打一耙!”

李秀珍帶著哭音問:“你要不是找野男人,你家半夜為啥有那種聲音?”

衛孟喜心說,這就哭上了,都還沒開始呢。“你口口聲聲說我找野男人,要是最終發現你是故意誣陷我,該怎麽辦呢?”

“不可能!要是我真說錯了,我立馬給你上礦區後門舉牌子道歉。”

劉桂花立馬接嘴:“好啊,那你就去後門跪著,舉著牌子給小衛道歉,道三天,咋樣?”

李秀珍現在只想快點讓衛孟喜身敗名裂,洗清自己“長舌婦”的名聲,順便再把她生意弄垮。

畢竟,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後,工人們為了避嫌也不會再跟她買東西,女家屬們看見她也要吐口水,到時候就是淹不死她也能讓她做不了生意。

那樣的話,後門的生意不就是她的天下了嗎?

“好,我舉牌子跪著給她道歉,道三天。”到時候誰舉牌子還不知道呢。

劉桂花大聲道:“侯主任,各位街坊鄰居,大家都聽見了啊,有些人啊別想著抵賴。”

衛孟喜忍不住想笑,桂花嫂可真是神助攻,無論她想幹啥,她雖然心裏不一定理解也不一定贊成,但她總是無條件的支持她。活了兩輩子能有這樣一位好朋友,上天待她真是不薄。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弄糊塗了,怎麽,被抓現行的婦女還能笑出來?這怕不是瘋了吧?

就是劉紅菊也被笑得毛骨悚然,這衛孟喜不會是真瘋了吧,聽說瘋子打人殺人是不用坐牢不用槍斃的,那她可得小心點。

衛孟喜笑著,看來今兒是不露富都不行了,想做個隱形富婆奈何別人不允許啊。“侯主任,各位街坊鄰居,既然她硬說我屋裏藏了野男人,還天天搖床,那我就帶大家進去看看,現場‘搖床’給大家看,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