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純真誘惑/我們不需要重新認識(第2/3頁)

“我……我不冷了……你別揉……”

哪知俞寒洲手上動作強硬,神色卻淡定溫和得很,甚至還哄著他:“你氣血不通,經脈阻塞,體虛乏力,天冷了便容易手腳冰涼,每日這般以熱湯泡腳,按壓穴位,會好許多。”

“可是我嗚……”

馥橙被揉得滿臉緋紅,他怕自己叫出來,只好緊緊咬著唇。

只覺自己完全被俞寒洲給拿捏住了,後悔得不行。

後面兩只腳穴位都按了一遍後,俞寒洲的動作便輕了許多,此時馥橙連脖子都透著薄薄的紅,腰還軟綿綿的。

見俞寒洲拿布巾給他擦幹了腳丫,又套上襪子,馥橙不由嬌氣地在男人手心踩了一下。

隨即覺得不太過癮,又輕輕踩了踩。

他自以為做得隱蔽,實則一舉一動甚至是一點點神色轉變都被收入俞寒洲眼底。

可馥橙還不自知,輕輕踩完了,便抱怨道:“你弄得我都沒力氣了,本來就走不動,還腿軟……你把輪椅給我弄來。”

“弄輪椅來,然後再提要求,讓本相以後沒經過你同意,不能抱你走路,是不是?”俞寒洲放下少年的腳丫,見那足尖輕輕點在柔軟的地毯上,仿佛沒骨頭似的,開口的聲音便有些啞了。

馥橙疑惑地看過去,問:“你怎麽知道我要這麽說,你比我還像會占心術的。”

“本相還知道更多。”俞寒洲笑了一下,起身,挺拔的身影在燭火掩映中驟然多了許多的壓迫感。

馥橙幾乎都被籠罩在男人的影子裏,便仰頭去看對方的臉,問:“你說說,你還知道什麽?”

“知道……”俞寒洲俯身看他,擡手穿過柔軟的發,輕聲道,“知道接下來你不會讓本相喂你用膳,今夜你不會願意本相上你的床,是與否?”

馥橙直覺有些危險,小心地點了點頭,道:“我們應該有個認識的過程。”

【你如何知道俞寒洲不是早就認識了你許多年?】

這句話在喉間反復滾動,到底是未能出口。

馥橙根本不記得了,或者說沒有認出來,倘若這時候的俞寒洲說出了這句話,那麽,什麽都不知道的小被子恐怕就要開始糾結俞寒洲是不是喜歡死去的「馥橙」了。

這樣毫無意義的、會讓馥橙傷心的誤會,沒有必要、也決不能存在。

俞寒洲始終沉默,只眯了眸,強硬地將馥橙摟了過去,有些發狠地吮吻少年頸間每一寸肌膚。

馥橙不過略略走神,脆弱的頸脖便被一只灼熱的手掌握住了,捏著緩緩摩挲。

俞寒洲貼著他的臉頰往下吻,手掌順勢松開,轉為圈住他的背,將他往懷裏勒,貼著後腰不讓他逃。

很快,帶著占有意味的吻落在後頸上,有些細細密密的疼。

馥橙輕輕顫了一下,有些害怕了,便慢吞吞地伸手去抱俞寒洲的腰。

他抱得並不很緊,只用手心貼著,撒嬌一般撓了撓俞寒洲的側腰,軟巴巴撒嬌。

“我有點疼,俞寒洲。”

輾轉的吻挪到鎖骨上,印了個淺淺的痕跡,俞寒洲沉著眸擡起了頭,同少年對視。

男人扯了扯嘴角,問他:“不喜歡咬?”

“嗯,會疼。”馥橙點頭。

別說是咬,就馥橙這身細膩雪白的皮肉,哪怕是放任俞寒洲親他,都能給親疼了。

俞寒洲親他總是帶著狠勁兒,雖然已經能感覺到是非常克制了,可馥橙今兒個被吻這麽多次,很難說臉上沒點痕跡。

而且沒他的同意,俞寒洲便始終不碰他的唇,這麽忍著更是欲念橫生。

馥橙揪著俞寒洲的衣襟扯了扯,又伸手按住自己被弄出痕跡的脖子,小聲道:“你不是說要順著我嗎?怎麽又這樣?”

俞寒洲深深看著他,道:“因為本相改主意了,我們不需要一步一步認識,哪怕我吻你,也是互相熟悉。”

“你……”馥橙被說得臉都紅了,忙去捂俞寒洲的臉,急道,“你不許說了。”

俞寒洲眸中帶出馥橙看不懂的笑意,道:“嗯,不說。”

馥橙這才松了一口氣,又商量道:“你別弄了,等會兒我臉上脖子上都是印子,怎麽見人?”

“就這般見人,誰又敢看你?”俞寒洲惡劣地笑了笑,哄他道,“你被本相擄了來,又進了我的浴房,同我獨處這麽久,有點眼色的就知道不該看你。”

“要麽,誰看了去,就挖了眼睛,如何?”

“不要。”馥橙拒絕,“你還真當自己是壞蛋麽?”

俞寒洲頓了頓,道:“本相殺的人確實不少。有罪的、封口的、敵對的,像你這般小的年紀、被送予本相的美人,大都想著探聽情報,吹枕頭風,多被我親手捏斷了脖子。挖眼算什麽?”

馥橙聽得雙眸微微睜圓,又想起卦象裏也是這麽寫的。

俞寒洲心狠手辣,少有留情的時候。